屌一棍一棍地往下猛凿,从屄心深处打出一股股黏糊糊的淫水,噗嗤噗嗤的说声越来越大,温热的淫液从蜜穴深处被不断捣出,陶真原本翘着大腿绝望抽搐几下,等凿出好几股淫水后,竟被弄得满脸潮红,耳根如血,情不自禁地挺动细腰,双手抓着男人的大腿,随着节奏竟摇摆起来。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凄艳淫荡的尖叫着,随着大鸡巴越凿越深,骚屁股也一阵狂颤,面对这样可怕用力的仿佛把他凿穿地爆操下,陶真满脸泪水地承受着一切,他慢慢放松自己的腿缝,迎奉着沉重的抽插,像个性玩具一样,任由男人的蹂躏,变着花样的操他,干他。
昆柏的大鸡巴也是越凿越快,健硕的腹肌起起伏伏,低沉的怒吼有节奏的从头顶传来。骚人夫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被操得外翻的屄肉,淫贱地扭动着,哭喘着,那双白臀淫荡的朝天耸立,男人的大手粗鲁的乱捏抽打,一边操屄一边虐打他的屁股。
可怜的陶真就这样被操了上千回合,男人尽情地在他高烧湿热的甬道里疯狂抽插,插到后面,越操越用力,越插越凶狠,操的他屁股弹起落下,细腰都快折断了,男人还不放开他,甚至狞笑着看他挣扎乱踢的大腿,胯下插得更深更狠,像是把他凿烂一般,顶着他骚子宫的一顿猛捅。
陶真的屄本来就小,子宫也嫩,被这样粗暴狂插,折磨的泪脸扭曲,喉咙里不住发出凄惨的哀哭,拼命叫着主人主人主人饶了我吧我是母狗饶了母狗吧饶了贱母狗吧啊啊啊啊!
哭叫的淫贱又撕心裂肺的,昆柏见这婊子终于屈服,总算插得温柔几分,硕大的鸡巴在他骚穴和子宫里来回捣弄,捣的可怜的骚人夫双腿乱踢,屄洞里不住溅出一汩汩水花,那细腿,屁股,身子好似打摆子似的颤抖着,每颤一下,屁股就下降一分,操到后面,硕大的深入子宫的龟头仿佛压倒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陶真凄惨绝望的哀哭着,混着痛苦,屈辱,绝望的悲鸣,他惨叫着主人主人烧到滚烫的骚躯淫荡乱颤着,随后就这样倒立着被大鸡巴操上高潮!
极度受虐的快感散布在他每一寸高烧的血肉里,他淫贱的哀叫着,爽到极致的簌簌颤抖,他双眼翻白,嘴巴大张,眼泪唾液一起流出,下面更是控制不住的收缩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灌着倒立狂插的大粗屌。
可怜的人夫就这样翘高白腿,一抖一抖地瘫在墙边高潮,他满是泪水的脸蛋已经红到极点,烧的泪都干涸了,那被操鼓的小腹一颤一颤,似乎在潮吹着伺候大屌。
男人也觉得爽极了,人夫的屄又小又紧,再加上高烧的灼热裹弄喷水,简直像泡进温泉一样。
昆柏粗喘着将倒栽葱的婊子抱起来,可怜的人夫总算从墙上下来,脑袋发晕地摔进男人怀里。
昆柏搂着他湿漉漉的细腰,重重抽几巴掌他的大屁股,骂道,“骚屄婊子,还骂不骂老子了!!”
陶真被操的晕晕乎乎,屈辱地啜泣着,“不呜呜我不敢了呜呜呜呜”
哭得凄凄惨惨,新鲜的泪水在干涸的泪脸上一遍遍滚落,脸都哭肿了。
昆柏看他淫贱可怜的样子,又抽了几下屁股,扛着高烧哭泣的陶真扔回床上。
而高壮的情敌也很快压了上来,那粗肥的巨物涨的更硬更大,滚烫坚硬,陶真啜泣着被大鸡巴再次插入,那嫩屄和子宫全被插得满满当当,每一寸高热的媚肉都裹紧巨物,淫荡的搅紧入侵物。
男人粗暴地操他,用正常体位干他的发烧屄,操的扫人夫的发丝散乱,潮红遍脸,虚弱哀哭着抓着男人的手臂,当操进最深时,陶真一翻泪眼,一挺细腰,口中又发出凄惨的哀鸣。
“不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啊”
昆柏用大鸡巴无情地凌虐他的子宫和嫩屄,操的陶真的畸形狭窄的生殖器完全被操开,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