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继续道,“你切莫害怕,他是你命中的劫,上一世想必你也亏欠他了,你只需要忍让接纳,等怨债还清了,他自然会走的”
陶真想着昆柏还真的说过操完他就会放了他和妻子,于是更觉得大神灵验,哭着拼命点头。
那人见状,更是越发得意道,“罢了,多的吾不便多说,毕竟耗损吾之寿命。你今日只需把神水的世俗秽金给了便是了。”
陶真听了,忙不歇地把手机拿出来,扫了桌前的二维码,给大神转了一千块钱过去。
那人屁股下面的手机滴的响了下,语音提示滴,您有一千元到账。
听罢,那人笑着道,“去吧,陶真,你要知道,命运天注定,你只需忍受只需磨砺,自然会苦尽甘来。”
陶真听着大神威严慈爱的声音,哭着点点头,他又给大神磕了三个响头,小心翼翼地捧着瓷瓶走了。
陶真听了大神的话,捧着神水悄悄摸摸地回到家里。
等他把神水放在阳台的架子上时,身后传来动静。
陶真蓦的转身,就看见吊儿郎当,高大魁梧的男人正色眯眯地看着他。
“呦,回来了,老子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
陶真一看见他就害怕,更何况男人才强奸过他,但他又想起大神的话,男人毕竟是自己的劫难,自己前世亏欠他,这辈子必须要还。于是强忍屈辱地垂下头,将神水放好就要走。
但昆柏却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瞧着那神水道,“怎么的?想下毒害老子?”
“呜不我没有”陶真拼命摇头,他本来就虚弱,腿间更是钻心的痛,脑袋昏昏沉沉,被拉扯几声,就呜地摔进男人怀里。
昆柏看着怀里烧的通红的骚人夫,像是对女人似的将他搂住。
可怜的陶真真的虚弱极了,其实就在他虔诚地去请神水时,就已经发烧,此时烧的脸都红了,他眼眸涣散的望着男人,像小鹌鹑似的把自己紧紧护住。
昆柏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抱着他进了卫生间。
不一会,从卫生间里就传来人夫带着哭腔的哀叫,“不求求你了呜呜放开我啊啊不”
“骚绿帽,小屄肿那么高还不洗,你是真蠢还是傻逼?”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
“妈的,别哭了!哭得老子更硬了。”
“呜呜呜求求你了昆先生啊啊啊”
“叫老子什么?!”
“呜呜昆啊啊啊!主人呜呜呜主人饶了我吧!呜呜呜”
“放心,你发烧老子不会操你!”
当然虽然说不操,但那根大鸡巴还是顶着陶真的大腿蹭来蹭去,男人粗大的指骨在红肿的肉穴里插来插去,把里面射得都快凝固的精种全搅出来。
可怜的陶真就这样用尿尿的姿势,岔着大腿地被迫排精,而昆柏一边按压他的肚子,一边狂插他的肿屄,搅得内里的精水和淫液噗嗤噗嗤作响,屄口不断捣出乱七八糟的白浆!
看着这样香艳的骚屄喷精美景,昆柏的大鸡巴都要硬炸了。
男人骂了句骚屄绿帽,粗喘着一把按住陶真,居然逼着他脑袋穿过小腿地给自己口交,同时粗指继续搅弄骚屄,折磨他的两张嘴。
“不主人唔唔唔唔!”
陶真被撑得唔唔闷叫,他就这样抖着身子,双手抱着小腿,用一种古怪的折叠的姿势含住情敌的大屌。
“不错,这个姿势够劲儿,把屁股翘高点!”
昆柏抽打几下他的屁股,同时狂耸雄腰的继续操他的嫩嘴。
陶真发烧的脸蛋带着病态的红晕,他竭尽全力的大大张着嘴,却只能含住男人鹅蛋大的龟头,而粗壮如小孩手臂的巨屌粗杆却怎么都插不进去。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