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眼自然不敢自作主张把东西吐出去,只能默默哭泣忍受着每一次颤抖带来的痒意。
耶律兴和耶律博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欲火和胯下鼓胀得快要爆炸的一大团,只不过这两人百忍成钢惯了,虽然也急迫,但是没有立刻提枪就上的意思,总要让苏景安被这笑刑的“美妙”滋味浸透了,烤酥了,他们才好下嘴不是?因此当苏景安好不容易等来两人暂时停手,喘息着看向站在自己身侧和腿间的两个人时,却见耶律博在旁边的桌案上点燃了一炷香,而耶律兴则是相当利落地把胯下双穴里的花枝全都扯了出来。
“呜呜……啊……”两口淫穴里的花看着数量不少,但是枝干纤细,塞得并不紧,即便不去管它,靠着肉壁自己的吞吐蠕动也能吐出去,拔除更是不在话下,可是阴穴尿眼里面的花枝却是存在感极高,冷不丁被一把拔出来,直接带得苏景安的身体都忍不住向上象征性地挣动了一下——说是象征性,自然是因为被绑得太过结实,更大幅度的动作实在做不出来。
“可怜,都有些肿了。”耶律兴手指抚弄着微微红肿外翻的细小尿眼,语气温和,说出的话语却像是地狱里的恶魔,“虽说两位夫君暂时还不会同时使用景安的这口淫穴,但是阿博说得也没错,该罚还是要罚的。”
“就罚景安让两位夫君好好舔一舔骚穴如何?”耶律博兴致满满地说道,“今次不会像上一回那么没节制了,只要一炷香……哦,现在已经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了。”
苏景安眼中的泪水让他几乎快要看不清叔侄两个的脸,可是一想到又要被那舌头玩弄,心里的恐惧就油然而生,不由得拼命甩着头表示拒绝,被困缚在头顶的手却握得死紧。耶律兴看着苏景安握拳的动作,眼神越发幽暗,俯身从软塌下的暗格里面取出一物,送到苏景安面前问道:“或者景安想要的是这个?”
那是一簇捆扎在玉筷子上的蓬松柔软的羽毛。
“呜……不……”苏景安近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终于小声说道:“舌头……”
“什么?”耶律博捧起苏景安一条小腿,亲吻着赤裸泛红的脚背问道。
“要……两位夫君的……舌头……”
“要舌头做什么呢?”耶律博循循善诱,“景安不说清楚,我就去重新点起一支香好了。”
“要两位夫君的舌头,舔……惩罚我的……骚穴,呜……”类似的骚话他在床笫之间早被诱着逼着说了好多,可是这一回不知怎的竟是越说越委屈,眼睫眨动,泪水一串串地落了下来。
耶律叔侄两个一向见好就收,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再兜着,立刻一人掰开苏景安的一条腿,也不拘谁占了什么位置,只是伸出舌头疯狂地在两口淫穴里来回翻搅起来。高潮过几次的前穴水润湿滑,后穴却也绝不干涩,反而因为几天没被肏弄过,早恢复了最初的紧致,简直能夹住舌尖扯不出来,好玩的很。
还插着花枝的阴茎被小心地扶到了一旁贴着大腿立着,彻底没了遮挡又被金夹子分开阴唇的逼穴因为充血而肿胀着,中间一颗骚豆子之前被金线捆绑扯出来,后来又换成了极细小的金环,金环上有扣子方便随时按照心意取下,简直难为了宫中的匠人在那么细小的物件上做出这种小机关来。耶律兴和耶律博自然不会理财匠人有多么不容易,他们只要觉得这东西好用,而且更不容易伤害到苏景安的身体就足够了,就如此刻,那被金环禁锢得无法回缩的阴蒂蕊珠被舌尖顶着飞快颤动,简直像是被蜂鸟采撷的花蕊,而大股的蜜汁自然很合时宜地流出,最后都落进了叔侄两个的肚子里。
八角凉亭临水,有阵阵微风吹拂,那线香燃烧的速度远比预料的要快一些,饶是如此,等到叔侄两个带着遗憾的表情抬头时,苏景安也已经被情欲和难言却彻骨的痒意折磨得几乎失了神智,被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