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式花枝乱颤 下(舌丨奸,笑丨刑)

来却是越发用心,不再只用嘴唇磨蹭,反而开始用舌尖在敏感的脚心上画着圈。耶律博见耶律兴那边已经初见成效,自然也不甘示弱落后,灵巧的舌尖在苏景安上身四处游走描摹,温热的鼻息一次次喷洒在敏感泛红的皮肤上,手指则是轻轻按住覆盖肚脐上的那朵鲜花,让长满了细密柔软毛刺的花托在肚脐里一圈圈磨蹭着。

    苏景安一时间笑得几乎要发疯,可是细品其中的意味却并不是因为开怀,而纯粹是身体敏感之处被刺激之后的生理反应,他那一身的痒痒肉,平日里无人触动倒还算好说,可是一旦有哪个地方开始痒了,接下来就是全身都要跟着造反,那个地方都变得碰不得。就好像现在这样,从脚底开始的麻痒唤醒了全身的触觉,苏景安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是敏感至极的弱点,哪怕肩背手臂这等粗糙迟钝之处的皮肉,都禁不住两个人轻轻一吹。

    “景安可知,真正的笑刑是要如何施为的?”耶律博一边含吮着苏景安一侧的乳头,一边嘴里还不停歇,没说一句话都要可以重重地用鼻息去触碰已经比最初扩散了不少的乳晕,至于乳头上的纯金夹子,这时候却是嫌弃有些碍事,早就被丢到一边了。

    “哈……啊,如……如何?”苏景安在大笑的间隙中喘息,见缝插针地回应,却不是真的有那么好奇,只是他现在迫切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否则他真怕自己笑出个好歹来。

    “犯人也会被牢牢捆住,嗯……就像景安现在这样。”耶律兴语气含笑,感到掌中苏景安的双脚一次次紧绷又瘫软,几乎要开始抽筋,便暂时放过,改为用舌尖顺着小腿向上打着圈地舔弄,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行刑时会在犯人身上涂满蜂蜜和盐水,然后再牵来几只羊,放任它们在犯人身上舔舐。”

    苏景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耶律兴的描述,一边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被那么多粗糙的羊舌头同时舔舐全身敏感之处的滋味。今天之前,不,应该说只是一刻钟之前,他从没想过痒和笑居然也可以是这么折磨人的东西。耳后、喉结、乳头、腰腹,大腿……每一处的敏感点都留下了淫亮的湿润痕迹,恍惚之中正在他全身游走的属于耶律兴和耶律博的唇舌,甚至是他们的手指,居然也好像变得更加鲜明也更加粗糙,就像是……

    “啊啊啊!——不,不要,哈哈哈……哈……停……啊啊!”

    大股的淫水从阴穴里涌出,插在阴道中的花枝虽然阻塞了一部分,但是大多数的水液还是顺着花枝漫延出来,一些晶莹透亮的淫水顺着花枝的颤抖流入了雕刻得繁复精致的花蕊,竟像是那打湿了花朵的雨露,看上去别有一番美感。而这一波来得迅猛异常的高潮,起因不过是因为耶律兴和耶律博同时对着苏景安被金夹子扯开的阴穴外围吹了一口气。

    “瞧瞧景安这小淫洞,不过被吹了口气就哭成了这个样子,这么娇滴滴的,以后怎么经得住两位夫君一起肏弄?该罚!”耶律博假作不满地皱眉,手指在苏景安腿间屈指一弹,目标自然不是大小阴唇和骚豆子,而是那朵最先被插进了阴穴尿眼里的萝卜花。他用力巧妙大小适中,那枚萝卜花受了这一弹并没有冲尿眼里脱出,而是顺势转了半圈,然后便被旁边的花枝卡住了。只是这花朵在尿眼里停留的时间最长,短小花枝上削出了的倒长的软刺早就被淫液和药水泡得膨胀开来,这区区半圈旋转看着简单,可是在苏景安的体会里,说是淫刑也绝不为过。

    苏景安眼泪已经流了满脸,笑声中带着喘息和哭腔,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中气十足,可是依然片刻都停不下来,他的身体颤抖得厉害,肚脐和胯下双穴以及身前马眼里面插着的格式“花朵”也跟着颤抖不停。因为方才耶律博那么一弹,原本刚经历的高潮硬生生又给催出了一小波,连后穴都湿了,前穴更是湿滑得几乎含不住那些花枝,可是耶律兴和耶律博不开口,那“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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