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衡之下,只得如实道:「是快活林……摧花药王所制。」
「果然如此。」应证心中猜测,寒凝渊又问:「可曾对你说过此药成份?」
杨宪源摇头道:「不曾说过,不过我听几位朋友说过,此药主成份正是玉龙
山庄的玉雪苔。」
寒凝渊呻道:「正所谓人以群分,你们聚会时聊的都是鸡鸣狗盗之事。」
杨宪源不敢反驳,尴尬赔笑道:「确实如此,确实如此……」
得到需要情报,寒凝渊也再未理他,转身对墨天痕道:「既已确定,也留他
无用了,墨贤弟,你自行斟酌吧。」
杨宪源一听,顿时慌了神,大叫道:「你答应过我会留我一命的!」
寒凝渊头也不回,冷冷道:「我已守诺留你性命了,可我从未保证过墨贤弟
会就此罢手。」
「你……」杨宪源本想破口大骂,但看着已提剑步步逼近的墨天痕,又将那
些脏话一股脑咽回肚子里去,打着颤不住向少年磕头道:「墨大侠!墨大侠!小
的贱命一条,不值得脏了您的宝剑,就留小的一命吧!」
墨天痕剑指杨宪源,冷冷道:「我也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能否活命,就看你
的答案了。」不等杨宪源回答,他便问道:「你与柳……」他原本想让他亲承与
柳澄依苟且之事,但想到柳澄依已入土为安,又何必当着柳芳依的面再提及先人
丑事?于是改换话题道:「我们初遇之日,你把柳姑娘越至鸿鸾南郊,是否是与
花千榭串通好,准备将她献与快活林?」
柳芳依一听,顿时惊呆,不想那日遇袭竟还有这般隐情,那时二人仍是迷恋
时期,杨宪源就已暗中把自己拱手送人?杨宪源却是瞳孔骤缩,不敢言语,墨天
痕见他神情震骇,知晓所说不差,又问道:「你与花千榭早有联系,暗中助他掳
掠无辜女子送往快活林,是也不是?」
杨宪源这才反应过来,惊叫道:「那日在庭院中偷听的人是你!」他这一声
叫,等于不打自招,柳芳依与晏饮霜虽知他卑鄙顽劣,却不知他背地里竟还有如
此龌龊的勾当,不禁对他鄙夷更甚,柳芳依失身于他,此刻胸中翻江倒海,恶心
欲呕。寒凝渊亦是皱眉不语,神情极是不屑。
墨天痕渐渐证实当日贺紫薰猜测,想到当日参战六十余人,仅有数人得脱,
其余全数战死,死相凄惨不说,更在火楼中难保全尸,已气的握剑之手在不住颤
抖,低沉道:「那日我们遭遇重重埋伏,两派死伤无数,全因你通风报信!你!
就是醉花楼的暗桩,对也不对?」
此话一出,一旁众门人将信将疑,面面相觑,皆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有几
名性子急的忠心门人顿时叫道:「你休要血口喷人,盟主又岂会做出折损盟中利
益之事!」「不错,飞燕盟迟早都要盟主接管,他为何还要自损臂膀!」而杨宪
源已紧张的冷汗直流,若说只是与快活林做买卖人口的勾当,不过是桩生意,承
认也就承认了,对他而言无甚打击,但若自己通风报信之事被坐实,那自己勾结
花千榭弑父夺权的秘密也必然保不住,届时飞燕盟岂有他容身之地?失去了飞燕
盟,他便是孤家寡人一个,恐怕连狗都不如。生死存亡关头,杨宪源思想洞明,
坚定道:「墨公子!冤枉啊!我只是跟花千榭合伙做人口买卖,绝没有勾结那死
人妖祸害飞燕盟啊!」他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