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然后开口道:「薛姑娘是为寻墨贤弟而出走的,而我又听说她平日比较爱
吃,便猜想她或许活在醉花楼残楼附近,要寻墨贤弟,那里几率最大,小吃也最
多,若她仍在城中,那里应是她最该出没的地点。然而我在那里并未找到薛姑娘
的身影,却在一家酒楼的包厢中,听见了杨宪源那丑恶的声音!」
墨天痕心中暗惊:「难道梦颖失踪竟与杨宪源有关?」想到梦颖或许会落入
那卑鄙淫徒之手,他顿时便紧张起来,但想到之前保证,还是强忍疑问,耐心听
了下去。
寒凝渊接着道:「我在包厢之外,听得清清楚楚,尚在孝期,那人渣便在酒
楼与一干阿谀奉承的狐朋狗友寻欢作乐,我原本鄙夷他之行为,不打算继续在那
肮脏门前停留,岂料那厮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墨天痕心中急切,忍不住问道:「他说了什么!」他此刻心都被吊起,生怕
听见任何关于梦颖的污言秽语。
寒凝渊看了他一眼,缓缓将那日所闻道出:
那日,杨宪源晚间与一帮狐朋狗友来到离醉花楼残楼不远处的一家酒楼放纵
狂饮,他接掌飞燕盟,大权在握,又巧取了柳芳依红丸,占了美人身子,名利美
色双手,还不用顾忌有人管教,使的他兴致空前高涨,酒过三巡,已是上了头,
对那帮损友吹嘘起来:「要说那欲澜精油可不是吹,那可是快活林摧花药王配置
的房中圣药,不但能让女人陷入淫欲,变成离不开肉棒的肉奴,更妙的在于,它
还有强力的致幻功效,我那婆娘,平日里对我那是讨厌的紧啊,心心念念记挂着
墨家的那个小畜生,我不过在她饭食里每日滴了几滴,你们猜怎么着?」他醉眼
迷蒙,一脸得意的扫过周围人群,那些与他同样的纨绔子脸上满是猥琐笑容与淫
荡目光,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杨宪源看见那些人的目光充满崇拜与期待,心情大好,大笑道:「她竟然把
我当成那个小畜生,把她的处子之身主动奉献给我!哈哈!你们是不知道,那晚
她浪的,什么姿势都试过了,哪里像个刚开苞的雏?」
虽然寒凝渊的叙述已尽量说的隐晦委婉,并未如杨宪源原话般污秽难听,但
墨天痕听到这里已是忍耐不住,八舞剑意轰然爆发,将裹剑白布震成条条碎布!
晏饮霜亦是气愤难当,不想杨宪源竟对柳芳依这般侮辱,不但下药迷奸,还将这
等下三滥的无耻丑事当作炫耀的资本,简直是猪狗不如。
寒凝渊亦有怒气,但却克制住自己,对二人道:「那日醉花楼大战后初见,
我见此人跋扈嚣张,目中无人,就只不是善类,若非柳姑娘是他明媒正娶,我决
计不会将人交至他手上。」
想到柳芳依那日在醉花楼中对自己坚决维护,信任有加,墨天痕心中大恸,
对这苦命的人儿更是怜惜,面色阴冷道:「寒大哥,抱歉,我冷静不了,一想到
柳姑娘竟被这人渣如此对待,我……我恨不得去杀了那个混蛋!」
晏饮霜在鸿鸾之后与柳芳依相处多日,亦对这天仙般清冷的美人颇为亲近,
再者,她与柳芳依同为女子,对她遭遇更感同情,此时已气的说不出话,白皙的
俏脸上也因愤恨而蒙上一层煞色。
寒凝渊定了定神,接着道:「我知晓你二人愤怒,但……这不是重点。」
墨天痕情绪激动,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