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顿时一僵,数种思绪轮番闪过心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身下娇娃
这个问题。
见他促狭的模样,贺紫薰红唇一噘,泄气道:「好啦好啦,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只是在抓采花贼的时候见过不少而已。」
听了女捕解释,墨天痕这才知道自己方才所想有多不堪,瞬间面色涨红,窘
迫道:「紫薰……我……」
贺紫薰板着俏颜瞪了男儿一眼,又握住粉拳在他胸膛捶了一下,这才狡黠笑
道:「好啦,知道你这小穷酸受不了女子婚前失身,我可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
闺女,今晚真是便……便宜你了。」她越说越害羞,越说越小声,说到「便宜你」
时,已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向爱郎,女儿娇态毕现。
墨天痕一听她仍是完璧之身,方才因自己邪恶猜想而来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
挺着肉柱在女捕掌心蹭了几下,好奇道:「你说你见过不少,难道缉罪阁抓完采
花贼,还会脱了他们裤子游街吗?」
感觉到男儿的「猥琐」举动,又听他不着边际的胡乱猜测,贺紫薰白了他一
眼,素手却很配合的套弄两下,鄙视道:「你那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哪有罪囚游
街是要剥光的?被围观的孩童看见多不好?那些贼人,有的是在犯案前刚脱了裤
子就被抓个正着,有的是正在犯案,强迫人家姑娘给他做那事,也有未能及时找
到行踪的,在他祸害完人家姑娘后直接光溜溜的从床上绑了的,当然都能看见了。
不过……」
「不过什么?」
贺紫薰颔首看着男儿面庞,手上捊的又快了几分,羞羞道:「看我是看过不
少,踹也踹过几个,摸倒是次摸,感觉……挺有意思的。」
墨天痕脑中还在自行补完贺紫薰所描述的抓捕画面,想到她冲进屋中照着采
花贼的卵蛋就是一脚,不禁打了个冷战,道:「那贼人岂不是被你送进宫去了?」
贺紫薰不屑道:「采花之罪,本就该受宫刑,左右都是进宫的命,本捕头只
不过帮那些徒提前了而已。」
提到徒,墨天痕蓦然忆起那日在鸿鸾柳家偷窥杨宪源与柳澄依暗行苟且的
画面,突发奇想道:「哎,你含过这玩意没有?」
贺紫薰一愣,随即瞪了男儿一下,狠狠攥了下手中肉屌。墨天痕被她这一握
疼的倒吸冷气,却听女捕气急道:「你这是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含过?我在你
眼中就如此放荡吗?本捕头这是在倒贴你,你反倒在嫌弃我?」
墨天痕疼的龇牙咧嘴,连声讨饶道:「紫薰……你放手……你误会了,我不
是那个意思。」
贺紫薰非但没有放手,手上力度反而更添三分,厉声道:「误会?你倒说说,
我怎么误会你了?」
命根握于她手,墨天痕无奈中又觉好笑,尴尬道:「我是想到以前看过女子
为人含这玩意,貌似很是享受,跟品尝人间至味一般……嘶……所以我想问问…
…你要不要也试试?」
「嘁!」贺紫薰剜了墨天痕一眼,嫌弃道:「贼!看来你与那些采花贼也
是一路货色!」又用力狠狠捏了下茎身,这才放开手来,心里却回想起往昔任务
时,也曾在乔装潜伏于青楼时,或在案发现场看过别人行那勾当,看人表情确实
也是挺享受,不禁忖道:「那玩意不就热点硬点,为何许多男人都喜欢让女人含
着?要不……我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