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心牢 放置,针刺。我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

儿地流水,“阿燧……阿燧……”

    “你看,你明明是很爱我的。”燧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腰侧,“别走了,留下来跟我在一起好不好,阿澧?”

    白澧猛地打了个激灵,却不答话,眼睛含着一汪春水,茫然地看着他。

    燧的脸色渐渐地变了,“阿澧,你没听到吗?留下了吧。”

    “不。我不能——呃!”白澧浑身一软,阴茎被握在手里温柔地抚弄,极度的焦渴又把他向无边的情欲里拖了下去。

    “为什么不能,你爱我,我也爱你,宝贝儿,你留下来,留下了吧。”燧又开始抽插,药性残忍地刺激着这具钟爱情事的身体,使每一次摩擦都爽利得头皮发麻。白澧的眼神涣散了一瞬,然后慢慢聚焦,他的鼻尖都红了,神色却严肃起来。

    “所以要离开你,阿燧。现在我还爱你,可是你做的事情没办法让我毫无芥蒂地跟在你身边。”白澧喘息着忍过又一轮的刺激,轻轻地伸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你现在放我走的话,也许过个十年、一百年,我会渐渐忘掉那些痛苦的事,只记着你的好。说不定我们还能在一起。”

    “我不等。你答应过我的,要永远跟随我!”龙王燧恨声道,“我不会放你走的,阿澧,你要一辈子陪着我,你不可以后悔。”他看着在极乐中舒服得不断摆动身体的白澧,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恶劣的恼怒,“凭什么我这么痛苦,你却可以爽?”

    白澧怜悯地看着龙王燧,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饱胀,快意在体内流窜,不断地迸发出夺人心智的火花,他低吟一声,叹到,“阿燧,你这不是在爱我,你——呃!啊啊啊啊什么——”

    白澧忽然觉得一阵尖锐的痛楚穿透了他的身体,无法忍受的剧痛逼迫他发出凄惨的哀鸣,龙王燧按着他不断抽搐的身体,手指间拿着一根细长可怖的尖刺,从会阴直接扎进体内,过长的刺尖端正好从下方钻入腺体。

    “黄颡鱼的头刺,痛么?”龙王燧的声音饱含着怨恨,眼中却落下泪来,“接下来的情事只有痛,我不会让你舒服的。”

    白澧痛到眼前发黑,不要说快感了,除了痛之外其他的感觉都渐渐抛弃了他。这刺的尖端带着毒,被穿透的地方尖锐地灼痛起来,毒素顺着血液扩散到整个下体,就算不碰也是剧痛难耐,连阴茎的勃起都钻心地疼。当龙王燧继续用手指握住他的时候,白澧几乎是尖声惨叫,语无伦次地求饶,然后后穴腺体被龙根顶到,惨叫变成了嘶哑的气声。

    “疼……唔、啊啊啊啊!好疼啊!燧!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白澧根本受不了,他身体在淫邪的药物里面浸泡了三日,生殖器官早就敏感到了极处,这种剧烈的痛楚被药效放大,他的腺体几乎立刻就肿胀充血,每一次被顶住碾压都痛得遍体生寒。白澧疯狂地挣扎,不堪折磨地被按在地上,他尖叫着求饶,“疼!啊!阿燧我真的受不了!我受不了这个 !呃、求你、求求你!”

    龙王燧又是深深地一次插弄,白澧的身体受不住药性,硬生生被插得射了出来,阴茎的每一次搏动都痛如刀割,后穴一绞,痛疯了的腺体又压在了坚硬的龙根上。白澧嘶叫一声,全身抖如筛糠,他的音调完全变了,脸色青白,遍布冷汗,他痉挛的手指抓住龙王燧的手臂,“燧!唔、你是要把我们最后一点情谊都磨尽了吗!”

    龙王燧在他凄厉的惨叫中拔出那根长刺,用匕首削掉毒性耗尽的尖端,毒液再次从断开的破口中流了出来,他把重新流淌着毒液的尖刺沿着会阴的伤口插了进去。白澧哭叫到泣不成声,胡乱地用手去推他,他的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牵动体内那根剧毒的长刺。龙王燧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探白澧的脉搏,狠下心逼问他,“这么疼了,还不肯答应我吗——唔!”

    龙王燧震惊地低下头,白澧握着匕首的指节青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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