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依旧是纯剧情,打情骂俏

到惴惴不安而造成的默然会使沈宁知误认作冷战示威,一下子不敢随口解释,斟酌措辞的时候嘴边事先泄露出一抹窃喜的轻笑,他拿起冒着袅袅白烟的热茶抿了一口,喝不出什么滋味,仿佛很甘甜。

    他说:“我做梦都梦不到,有一天你会在意我是不是生气了。宁知……我……我现在好想吻你一下。”

    好像一切没正式谈过恋爱的青涩男生,有了对爱情的悸动和憧憬以后,就会不自觉臣服在逐爱的勇气之下。谢康不等沈宁知投来许可的目光,话音刚落,便猴急地喝了一大口金银花茶,然后扑上前去掠取沈宁知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一股滚烫体钻进沈宁知脆弱的喉咙里,他来不及辨别这是什么东西就全部吞咽了下去,舌头和口腔后知后觉地被烫了一下,刺痛感令他咬着谢康的舌头发出“嘶嘶”的抽气声,鼻子里含糊地冷哼道:“你疯了?口水都滴到衣服上了!”

    谢康甘之如饴地舔去他下巴上的茶渍,如果不是沈宁知用力推了他一把,他还会继续往下舔舐,替沈宁知舔掉脖子、锁骨甚至胸口上的茶水。他觉得自己这些天越来越像一个庸俗普通的壮年男人了,随时充沛的情欲犹如一堆易燃的干柴,沈宁知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冒着危险的火星,稍有不慎,干柴就让火星熊熊燃烧起来了,说得直白点叫做恋爱激情勾起的生殖冲动。

    他被这种本能的冲动驱使时,偶尔会灵光一闪,吟诵出几句富有诗意的俏皮话:“我可能确实疯了,你不和我说话的时候,我的心情是一潭死水,你一和我说话,我就想亲吻你,你要是再像刚才那样骂我、推我,我心里的火恐怕一整晚都降不下来,喝什么都不起作用。”

    沈宁知嗤地笑了一声,一手抓起那本破旧得快要散架的书,胶装书脊朝谢康后肩上狠狠砸去,脸上却没有动怒的神色:“花言巧语一套一套的,所谓的老实男人果然都不是真老实!书上写的是这样,现实生活中也是这样。你,洗了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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