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

不是是谁的手就又戳弄着微微鼓起的会阴处,往鸡巴那边进攻。

    这太难受了,邵宥平扭了扭身子,想要从这种不轻不重的束缚和色情的玩弄中逃离出来,可是,这哪里可能呢?

    他盖着的,丝绸的蚕丝被慢慢收紧,给他窒息感,这种压力之下,他居然勃起了。

    两条腿在被子里乱动,那只手的主人似乎是觉得有点烦,于是被子裹得更紧了,他连腿都不能扑腾了,整个人像是被胶衣裹在其中的缺水的鱼,那鸡巴却是顶的高高的,邵宥平看不见,他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寻找不到方向,但浑身的感官却敏感的要命,鸡巴的包皮被剥开,像是香蕉被打开,露出里面柔软甜腻的芯子。

    什么东西!

    !!

    邵宥平被激的一跳,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他只觉得他最敏感的地方被舔了一下,他看不到,但是最细嫩的马眼,尿道口被粗糙的舌尖钻了一下。

    完全挣扎不开,只能被迫承受这种快感,他平素洁身自好,因为取向关系对女生不太来电,又害怕圈子里的人脏,所以虽然年岁大了些,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和人做爱的经历,这样的刺激让他完全受不了。

    被子下面缠动的厉害,冰冷的,柔软的又像是人类的手一样,轻柔的撸动邵宥平的鸡巴,太轻了,这若有似无的爱抚,他渴求着,只希望对方再重一点,但是那种冰冷的根本不像活人的触感,又叫他恶心。

    醒不过来,光怪陆离的梦境,奇幻的生物在脑海中跃动,他想嘶吼想要大叫。

    但是却没有一点声音。

    男根鼓鼓涨涨,红热红热的像烧烫了的枪管子,水红色的龟头蹭在被子上面,磨的马眼都肿了,那冰凉凉的手指按上了鼓鼓的后穴,热乎乎软弹弹的,触感棒极了。

    细白的,冰冷的手指探了一根进去,不知按到了什么地方,邵宥平出一股精,柔软的手掌心裂开了一道口子素淡的唇里是鲜红的舌头,它含住了水红色的龟头,像是在吸取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吸的啧啧作响,把精全部吃的干干净净。

    邵宥平的颧骨上漂上了酡红,睫毛上沾着泪水,眉头紧蹙,眉毛皱在一起,成熟的脸庞上混杂着快乐和痛哭。

    露在外面的手臂和锁骨上汗水挂了一层,闪亮亮的很色情。

    被子松弛了,但他睡得还是不舒爽。

    隔天,精神萎靡又有些腰酸的邵宥平醒过来了,只觉得自己装修的东西材料不太好,所以睡起来难过的很。

    邵宥平带了几个漂亮的年轻小男生,当作是搞家政的大专生养在了这个大大的四合院里,但是没过多久,都一个个面色铁青的请辞了。

    他只觉得奇怪,但思索大约是知道了自己是喜欢男人的,他们大概是怕会有什么损害?

    总之,后来他就没有再带单纯赏玩的人进这房子了,反倒是拿东西两座厢房当成是办公地,把公司里的一点重要的东西搬到里四合院里,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每天被文件折磨的不成人形,不过到点就放他们走了。

    夜半无人,着实寂寞,但是邵宥平总觉得奇怪。

    他总感觉这几个月自己有点问题,身子没力气到也就罢了,他去照了照镜子,看自己满脸苍白,一副肾虚的模样。看着下了一大跳,去做了运动,也没怎么好转。

    反倒是每晚睡觉,都觉得热乎乎,火汗汗的样子。

    八月下旬的时候,应该是大热天的,邵宥平睡在房间里,夜风吹的他反倒觉得冷。

    这屋子里头不开空调也凉飕飕的,他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居然还感冒了,他盖着丝绸的被子包的严严实实的,面上捂的泛出不正常的潮红。

    他晕乎乎的躺着,咳得肺疼,隐约在屋子里那张古式的圈椅上,坐着一个身着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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