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掉了几块肉似的,消沉了几个礼拜;一方面是我完全交不到朋友。
刚开始在德国,总有些同学热情地向我这异乡人示好,甚至和我讨论起课业
。
不过不管对象是男同学、女同学,我总是一贯地以关于性犯罪的方式说明;
思想再怎麽开放的同学也会因为我动辄以「强制性交」、「公然猥亵」
等等举例而感到被冒犯,所以在刚开始留学的前半年,我几乎是被所有同学
排挤的。
不过等到留学的第二年,同学开始对我奇特的思考逻辑改观,他们发现,我
不只是对青春貌美的女同学以关于性犯罪的方式举例,就连长得像寄生兽的女同
学、男同学、教授等等,我也总是只以性犯罪相关的态样讨论问题,而且我就像
除了性犯罪之外没有学过其他刑法分则似的,满口都是「性交、猥亵」
等等。
一直等到承继当代刑法学权威骆克信教授(lsRx)教职和
席位的许迺曼教授(BrSü)在研讨会称讚我,同学
才开始不再把我当成变态。
「懂国语言没有什麽稀奇,这只是他对于语言的天份超乎常人;然而,
能把单一语言研究透彻,怎麽考都考不倒的才是真强者─李先生能用性犯罪阐述
所有刑法理论,不需要藉着其他刑法分则的举例,除了天份之外,更需要相当的
努力,他在性犯罪上的相关研究堪称举世无双!」
大鬍子的许迺曼教授在退休前,当着那些把我当成性变态的同学和学长姐面
前大大称讚了我一番。
哈,这不是我的天份超群,而是来自于我大学刑法教授的付出和巧思。
自从许迺曼教授那番话之后,班上同学再也没有人小看我这乍看之下几乎满
脑子都是性犯罪的黄皮肤变态,有时候同学们甚至还会故意想出一些天马行空的
犯罪态样,想考我怎麽以刑法体系分析。
不过我总是能自圆其说,往往逗得他们先是哈哈大笑,然后拍着我的肩,一
边比出大拇指,表示讚叹不已。
久而久之,以我3公分的身高,看起来还算顺眼的外表,竟然也吸引了
一些女同学对我示爱,想要知道我在床上的表现是不是像我对性犯罪的了解一样
令人讚赏。
不过,如陈香仪说的,我的海绵体已经纤维化,参加系篮、改善饮食虽然减
缓了这个趋势,也只是让我大学四年勉强能够配合陈湘宜老师的课,到研究所的
阶段,我已经再也没有能力勃起了。
这就不难了解,为什麽陈湘宜老师当初会用几乎是厚待的方式,让我在许多
情境下经历令人难忘的性交经验,就像任何人在能力范围内都会尽全力满足一个
临死之人的渴望一样。
对我的阴茎来说,它除了排尿之外,即将失去其他的功能,可以说已经濒临
死亡边缘,偶然取得我DNA的陈湘宜老师,除了拿给医学博士陈香仪分析,更
因此得知我可悲的绝症,从此才开始了几乎是匪夷所思的刑法授课方式。
不过我可以了解老师为了配合陈香仪的实验,只让同一个人精在她体内,
但为何是我,就真的是我和陈香仪百思不得其解的症结,也许了解这一点之后,
会有助于我找到陈湘宜老师也说不定。
在德国的日子,看到我对女同学们诱人的青春肉体意兴阑珊,反倒开始有同
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