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假5

,抱着轻飘飘的。婚后虽然有了点肉,身板却依旧单薄。于是每每到了下午这时候就会让厨房变着花样做点东西,来给季文补一补。

    两个人手牵着手去了小厅,季文下面光裸着,花穴里含着冰凉的水果,果汁和冰块融化的水不断从穴肉上滑落,滴在堵着穴口的白色竹纹帕子上。走了不到一半路季文就站住了,水果汁之类混着泡得穴里发痒,偏偏又被帕子磨得生疼,实在折磨得紧。夏亦回头一看,干脆把人像抱孩子一样抱起来走。季文缩在弟弟宽阔的胸膛里,穿过几重回廊,被放在圆桌边上的椅子上。桌子上铺着鹅黄带流苏的桌布,顶上放了一盅掺了果子露的酥酪。

    鼓胀的花穴碰到椅子存在感更是明显,不自觉地又吐了一股水出来,在椅子上留下好大一块水渍。夏亦闷笑了一声,把勺子递给兄长,自己钻到桌子底下去。掀开兄长的长袍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来。季文盛起来一勺沃如飞雪般的酥酪,手却抖着,好久才吃进去。小厅没有门,只挂着竹帘,外面的人看进来便是一览无余。他能感觉到夏亦的唇在他腿根磨蹭,咬住一块嫩肉轻轻磨牙,等那块皮肤都有些发痛才放开,又去舔那使用过度而红肿的阴户。无论是两瓣花唇还是阴蒂都没有放过,因为紧张羞耻又看不到动作而更加敏感的季文在夏亦用牙齿对付那颗小豆粒的时候就吹水了,恍惚中他感觉到夏亦的呼吸喷在穴口,与穴肉相连的什么东西正在被扯开,花纹摩擦带来了炫目的快感和酸胀的疼痛。他忍不住呜咽起来:“夏夏不要舔了呜下面难受”

    夏亦咬住那块绣帕拽下来,又含住花蒂吮吸。穴口不断滴落着甜腻的蜜水,从花瓣滑落到他嘴里,耳边净是季文的吟。夏亦忍无可忍地从桌子底下钻出去抱住了哥哥。季文已经放下了勺子,双手攥拳放在桌子上,头发散下来两缕,隐忍地咬着唇不发出声音。

    “夏夏摸摸文哥”季文转过头急切地索吻,双手攀附到弟弟腰间。夏亦哪里还受得住?把人推倒在桌子上直接插进去。

    花穴里冰块已经融化,骤然被插进一根炽热的肉棒,好似要把微凉的穴肉烫化了。季文的吟突然拔高。荔枝和樱桃被戳破,果汁混着水流淌,每顶一下都会引动果核滚动,按摩穴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夏夏夏夏”没顶几下季文就哭了出来,腿紧紧地夹在夏亦腰上。他觉得穴里满涨得几乎要坏掉了,可偏偏又爽快得要命,叫他恨不得把肉棒再吞得深一点。夏亦眼睛都红了,拉过兄长坐在椅子上。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夏亦每一次耸腰都会顶到里面那张更软更会吸的小嘴上,每顶一下季文都会发出甜软的吟,叫人恨不得死他。夏亦忍了一会,最后还是把人摁在身上狠狠顶弄,不过几十下就把季文开了宫口,连前面的玉茎也吐出几股白浊。

    季文在子宫里顶着宫壁研磨,欺负得季文泪眼汪汪:“夏夏疼好爽快”夏亦用力一顶胯:“那文哥是疼还是爽快?”

    “啊都有好舒服”季文呜咽着,穴里跟涌泉一样喷水。温热的水浇在龟头上,暖软的穴肉紧紧嗦着肉棒。

    夏亦又坚持了半柱香,终于忍不住了精,把子宫灌得满满的,哄得人又了一次出来。

    时间过得很快,天渐渐地转凉了。这一日,季文坐在椅子上读书。夏亦披了件内衫提着毛笔走到墙边,对着日历画了个圆,转头一笑:“文哥,我们该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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