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假4

    夏亦嘴里不说,却极欢喜季文神志不清时的那两句话。若是说他成亲前情根深种倒也算不得,订婚之言不过一时权宜之计。可偏偏两人阴差阳错捆在一起,日日相对就丢了心。若不是因为文哥心里有着家国抱负,他恨不得把人藏起来不许旁人看。想着,夏亦又低下头,试图把自己埋到季文怀里去:“文哥”

    “多大还撒娇。”季文嘴上说着,心里却欢喜,却没有一点推开人的意思。他心里正装着这个人,恨不得与再亲近些,哪里会推拒。夏亦抬起头来,他天生一副好相貌,俊美又有男儿气概。眼睛颜色有些浅,好似在里面蓄了蜜糖。小时候看过去总能叫人心软,就是犯了错大人也舍不得责罚。而今被这么一双眼睛看着,季文几乎觉得自己要溺毙在里面。这双眼睛只看着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觉得能从其中看出满满的深情来。一边告诫自己不要沉迷进去,却又忍不住痴痴地看着,舍不得移开视线。

    夏亦身体前倾,凑过去吻心爱的人。两个人舌头缠在一起亲的啧啧作响,直到季文喘不上气才分开。在兄长颈侧留下一个吻后一路细细碎碎地亲下去,让这具美好的身体上布满自己的印记。季文红着脸躺下去,被夏亦亲吻小腹。手指灵活地摸到下面去,拨开湿漉漉的花唇,捏住玉势往外抽。玉势粗大,又被水浸透变得湿滑,几次三番也拿不出来。反而每每因着玉势触动到了花心而水更盛,把私处弄得狼藉。夏亦这时候倒不再急于交欢。自己起身去折了几支莲花回来。

    “余在外,曾听说文哥出行有过掷果盈车的盛举。”他微微笑起来,“亦不才,只能聊赠几支花了。”季文心里甜蜜,伸手去接,却被夏亦阻了:“此处没有花瓶,若不及时插上灌水,恐不长久。”季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惊到了“文哥不若暂且养它们一养。”夏亦说着,掰开两瓣挺翘的臀,露出刚承过欢的柔软穴口来。那地方还有些使用过度的红,手指探进去倒还是柔软湿润,他便执了一枝花插进去。莲花花茎挺直,粗细倒是没什么变化,却是越向下越粗糙。最下边的一段几乎可以算上长着刺了,摩擦着柔嫩的肠道很是难受。季文还沉浸在两人含情脉脉地氛围里没什么反抗,等到醒过神来,后穴已经被插了好几枝花,夏亦还在那里抽插着调整方位,使得刚刚被狠狠插弄过的地方又瘙痒起来。

    “夏夏受不了了里面好痒”季文呜咽着求饶。夏亦便伸手去摸前面鼓鼓囊囊的花穴,用手指戳那露出一点的玉势。“文哥若是自己把这假物弄出来,夏夏就不闹你了。”季文实在难受,咬着唇应了,自己抖着手去拿那玉势。“不许用手。”季文瞪圆了眼睛,想了又想才明白过来弟弟的意思。红着脸跪坐起来双腿分开,花穴撒尿一样去排那玉势。可前面药性刚过,正是发痒欠的时候。他努力许久也不过吐出来小小一段。嫣红的嫩肉裹着碧绿的玉石格外靡。

    这时候夏亦搂住兄长的腰,伸手一戳,那东西直直顶到宫口。季文腿一软倒在弟弟怀里,花唇和阴蒂压在软垫上,刺激得花穴吹出一股水儿来。好不容易吐出来的一节玉势又被怼回去,直插进子宫。刚平复下来的情欲又汹涌地涌上来,穴肉咬住玉势抽搐。

    夏亦抱着哥哥,自己向后仰,靠在柱子上。就着这个姿势用唇齿安抚红肿的乳头,把玩着玉势。季文软成了一滩水躺在弟弟怀里,嘴里不断溢出细碎的吟。他觉得自己好似被欲望淹没了一般,两个穴发骚发痒,连胸前的两颗东西也想被狠狠蹂躏。想被夏夏亲遍全身,插烂自己的穴,把两个乳头捏肿,想被满了,想怀上夏夏的孩子,产奶给夏夏喝。

    他心里突然生出渴望来,恨不得叫自己被这人吃进去,好解脱而今求不得的苦楚。

    怀中美人儿娇吟,滑腻的肌肤紧贴在身上磨蹭。夏亦很快又硬起来。他抽出花枝,叫哥哥坐在他腿上,又一次插进那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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