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假3

    他第一次用这种药,药灌在胎宫里沉甸甸的,坠得他难受。若是仅仅如此就罢了,玉势上的药丸和那汁混着,不知道起了什么反应,药沸腾一般在胎宫里翻滚,刺激着胎宫上那一层薄壁。说不上难受,却使得他隐隐有些情动。季文不禁夹紧了双腿,可这般却让玉势的触感愈发明显。那一根东西随着步伐进进出出,顶弄着花穴里敏感的宫口。不过出了回廊,季文就觉得自己的亵裤有些湿了。他羞耻得紧,可是夹着这么一根东西又不敢走快。只好红着脸,在侍女面前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夏亦本来乐得看哥哥这般情动又羞涩的样子,可想着文哥这般秀色可餐的模样叫别人看去,却又觉得心里不舒服。干脆一把把季文抱起来,快步走进亭子,阻挡了外人的视线。季文被颠簸几下,肚子里闹腾得更厉害,花穴吐出一波水儿。

    这座别院是皇上赐下来作为新婚之礼,包含甚大,景色颇好。凉亭坐落在湖中央,周围层层轻纱裹得严实,里面摆着软垫小桌,四周放着加冰的果盆,里面镇着果子小食一类的吃食。侍女得了命令离得老远,夏亦也不怕被看到两人厮磨。径直把哥哥推倒在地开始扒衣服。季文脸红着,却没有推拒。夏亦也没把人扒光,只是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白嫩细长的腿来,又伸手去揉那挺翘柔软的臀。季文不自觉地吟起来。花穴里流的水顺着臀缝往下流,路过了另一张贪吃的小口。夏亦轻轻揉弄着那个紧致娇柔的地方,抓过哥哥的手摁在自己早已坚挺的性器上。“文哥帮夏夏含一含好不好?”

    季文红着脸低下头去,手颤抖着拉开了夏亦的裤子。他二人小时候还一起玩过水,小时候那么一团肉到了现在却成了能把他哭的凶器。深红色的肉棒直立挺拔,龟头饱满,还盘踞着暴起的青筋。季文试着握住这一根东西,却又被那温度烫得缩回手。

    “文哥”夏亦拉长了尾音撒娇一样喊他。好像是被鼓励了一样。季文闭上眼,把夏亦的龟头纳入口中。刚洗过澡的性器没什么特殊味道,可是只要想想自己含着这么一根东西,季文下面就有些湿了。自己含着夏夏的东西,被夏夏了穴不够,连嘴都被了好羞耻

    “文哥之前问我安王爷吧。”这时候夏亦倒是想到履行承诺了。“嗯再深一点”季文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乖乖地含深了,这一根东西太大,几乎要把他嘴撑坏了。季文忍不住调整着舌头,想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这般却给夏亦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他忍不住微微用力,按住哥哥的头,想让他把自己底下全吞吃进去。

    季文努力缩着牙齿不磕到嘴里的肉棒,却被他到了喉咙。喉头缩紧的软肉差点刺激得夏亦泄出来,花费了十二分的毅力才没让自己在那张嘴里。他家文哥明明有圣人子弟般白净的一张脸,却自然地做着色情的事。夏亦扣住哥哥的头,把阴茎拔出来,在哥哥胸前,凑过去吻他。

    季文被亲得整个人都软了,红着脸趴在夏亦怀里,两个人亲密地相拥,夏亦的手指还插在哥哥后面温柔地给他扩张。季文时不时因为被刺激到敏感点而轻轻地吟。

    “亦与安王爷识于十三年前。那时亦与师傅路过坪山。他年幼调皮被追杀出宫,然后一路奔逃到了坪山,碰到之后便随手护了一护,后来又在朝中相遇。”季文被他撩拨得话都听不清楚,也不知是该让他停下来还是不要说了。勉勉强强听完这一段还强撑着找毛病:“只这一次你二人就相交莫逆了?这救命之恩果真深厚。”

    “不及亦对文哥的情谊。”夏亦笑得有些坏。他刻意用下身去磨蹭季文:“都是文哥救亦这欲火焚身的苦楚,不说命,亦的情也都是文哥的。”

    “登徒子!”季文软软地怒斥道,真是好生凶猛。喊得人一把火从小腹烧起来。

    “文哥,好哥哥你救亦一救。”夏亦说着,把季文压在身下,插进那开拓好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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