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依旧沈静,但是额角的青筋和泛出粉意的肌理,都昭示着并非表面那般无动於衷。
隐秘在谷底的风光总是那样绮丽而诱人探索,本应深埋地底的沟壑终於被旅人掀开了羞涩的面纱──此刻男人的秘所已经粉壁微张,肉花初绽,潺潺的淫水四处流淌。男人只觉得那一处又酸又麻,从骨子里钻出来的骚劲让他的脑子都成了糨糊一般。
因嗷嗷待哺的小嘴而煎熬着,情欲翻腾之下,杨振宇终於撕开了矜持的伪装,没羞没躁地把两腿最大限度打开,屁股用力向着青年的方向抬起,红肿的唇瓣张开,断续道:“操我求你”青年眸色深了深,却只是低首含吮着对方耳垂,温声耳语:“被绑着就这麽兴奋麽哥哥会把你彻底捅烂也没关系麽?”
这麽说着,一只手上用力,男人的腰被托起,另一只手把男人的性器跟自己的肉茎包裹在一处上下揉搓着,濡湿的长指不时滑过下方的小洞。男人的瞳孔因快感而涣散,潜意识觉得自己应该回答青年的问话,然而张了张嘴,吐出的却只有大声的喘息。“好淫荡的小宝贝,只轻轻碰一下就这麽湿了,不过好像下面更湿呢”
吐露着淫词艳句的嗓音低沈而华丽,青年用手指一缕缕地捋顺着男人下体被打湿的毛发,带着诱哄的语气继续道:“像你这样的荡货,根本不需要上面那根鸡巴,只靠下面都能不断地高潮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麽欠操的男人,你都不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的麽?呵呵”
陆离呵出的语气喷洒在男人的脖颈,对方被青年啃咬得发痒的肩头缩起,像是承受不住这些羞辱一般,整个人都因羞耻而蜷缩着,如同被煮熟的虾子,热辣辣又红通通。但不自觉张开的艳色唇瓣,越发胀大的红肿乳头和渗出了更多淫液的硕大肉棒又在告诉着观众,男人因着这样的羞辱而无比兴奋。
眼角的水意加重了,杨振宇也知道自己这样很变态,但是越是听到这样的语句,身体却越是亢奋欲燃,如同在酝酿着爆发的活火山,又热又痒的秘洞已经用力收缩到极致,像在无声呐喊着,为什麽还不给它通一通,让它爽一爽?
眼睛被额头的热汗浸润得十分难受,不能动弹的手却无法解救,全身如在蒸笼般燥热难耐,蒸腾的情欲让他恨不得突发神力,徒手撕开身上的绳索,直接把青年压在身下,吞下那不断勾引着他却拒绝给予满足的大肉棒。
热,好热肉体像在篝火中被炙烧一样痒,好痒连内脏都正被无数蚂蚁啃咬一般,从内到外的瘙痒理性如盛夏夜晚点燃的蜡烛,快速消融着,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原始兽性,带领着他展示出最放荡而又真实的一面。
内心因为青年残酷的对待而无助地哭喊着,为什麽要这样折磨他,再这样求而不得,真的会被玩坏的已经神志不清的男人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已无声地哭了出来,青年眼中闪过怜爱,手上却狠心地掐住了男人性器的根部,拒绝给予任何发泄的恩宠。
明明知道身上种种可怕的折磨都来自上方的暴君,但是男人充盈着水汽的求助眼神,仍不自觉胶着在那人身上,被需要,被乞求的感觉大大满足了青年的征服欲,这一次,不仅是性器,连一向冷然的心口都在狠狠发热。
这人是自己的,只有自己可以折磨,只有自己可以满足,这样的认知在青年的脑子里不断发酵,愉悦的感觉在胸口泛滥,看着自己的所有物,青年的眼神温柔得能泌出水来,轻怜蜜爱的亲吻落在男人的额头,嘴角,喉结
巧手一动,绳索的束缚被彻底解开,剩余的布料也被剥去,男人性感的肉体终於在灯下无遮无掩,完美展现。青年眼中闪过激赏,拂过绳索勒痕的指尖爱怜而轻缓,但被折磨过久的猎物,此刻只是柔顺地委顿在他身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自由了。
为对方这种全然依存於自己的感觉感到极度愉快的陆离牵起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