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形状,很快,掌下的肉体变得又肿又热,男人性器顶端滑落的汁水,甚至把残余的布料和绳索都浸湿了,湿重的绳结又把厚实的男体勒出了情色的红痕。
真好看,陆离心下喟叹着,舌头的穿刺越发刁钻,嘴下的嫩肉慢慢被舔得又湿又软,混合男人自己的体液,湿淋淋的下体在橘黄的灯光下反射光润而淫靡的色泽。肉红色的穴口因异物而骚动着,随着舌尖的动作,一点点羞涩地张开了。
那张小嘴便这麽一张一缩,饥渴地吞吐着青年的舌头,腥涩又甜腻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青年仰首,半眯起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他是第一次为一夜情对象舔肛,但对方那仿佛沈醉在云雾里的样子让他意外地满足──甚至忍不住,想要更多。
心随意动,昂首勃发的性器开始往对方的下体凑近。眼角发红的男人浑身因渴望而骚动着,张合的穴口泛出了诱人的肉红色,勾引着青年的采撷。汗湿的腿根,高热的股沟,顶端有晶莹液体的性器,都在露骨地反映着主人的渴求。
也许比起温柔的对待,杨振宇扪心自问,他可能更喜欢被粗暴地蹂躏,甚至是被凌虐。随着胯部已濡湿的布料被一点点掀开,下体终於彻底暴露,连睾丸的褶皱都在灯光下清清楚楚,但耻辱的肉块反而迎着侵略者的视线,把头扬得更高,似在祈求怜爱。
身上的青年则用专注的视线一寸寸扫视着即将成为自己领地的那处。被视奸着的男人无措地咬着唇,浑身都在发烧,越发觉得穴口潮湿而难受,此刻对方硕大的龟头,则挑逗般在小淫穴的左近不住磨磨蹭蹭,却总是过门不入,偏着头的杨振宇心中焦急,但是“快来操我”这种话,总归说不出口。
於是他便用行动表达着早已溢於言表的渴望,被狠狠束缚的肌肉因为挣扎而被勒出了越发饱满的形状,麦色与白色彼此交缠着,滚烫的肉体虽被瘦弱的青年狠狠压在身下,却犹自不甘地动作着,像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着的旅人终於看见了绿洲,殷切而又渴求──这具久旷的肉体渴望被开垦,浇灌,甚至被玩坏也不在乎。
陆离改变了下姿势,长舌扫过男人汗湿的脸颊,对方眼神迷离的样子吸引了他,他喜欢看猎物沈溺於欲望中的动人表情,修长的四肢禁锢着对方的肢体,像是豺狼在守护着自己的肉食,从脸颊下颌到眉梢眼角,从紧绷的手臂到柔软的肚脐,一口口啃咬着,像在寻找最美味的部位下嘴,准备将猎物全部拆吃入腹。
掌下的肌肤已经汗湿得油光水滑,青年嘴角的弧度上扬,长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已硬得像小石头的乳首,男人的呻吟则全部被青年的唇舌吞噬,被舌苔扫过的齿龈微微发痒,杨振宇的唾液在嘴角至下颌,拖曳出蜿蜒的水痕,生理性的泪水把本应锐利的眼眸装点得湿润又朦胧,强壮的男人在水意点缀下,甚至有了魅惑乃至骚艳的姿容。
唇齿交缠之间,青年的手无声绕到男人的後腰,沿着脊椎缓缓下滑,如拂尘般轻柔的触摸意外勾人,激起了脊柱的战栗,然而被束缚着,哪怕绷紧了肌肉,只能变化出销魂的曲线。在尾龙骨活动的指尖带来了深入骨髓的瘙痒,男人因为忍耐,浑身已绷紧如弓弦,唯有敞开的下体,依然保持着任人鱼肉的状态,越发显得淫荡。
真是一身好肉青年一边舔舐着身下人的肌肤一边感叹着,能把这样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远比操弄那些庸脂俗粉来得兴奋而刺激。掌下这强健的肉体会因为自己的亵玩而发抖,会因为自己的撩拨而发骚,鸡巴勃发,肉洞流水,腥臊的气味与房间的熏香混合在一起,让他的鼻尖都在发痒。
用力揉搓着身下人发达的肌肉,青年的肉棒一下下拍打着男人两腿间最酥麻的部位,很快,紫红色的龟头也变得亮晶晶的,因为过度勃发的渴望而哭泣着,希望进入那一直引诱着它的温暖所在。至於它的主人,表情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