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愣着了!这味儿忒浓了!嚯!”
说着话拿着自己的水壶喝了一口,随后示意了大春儿手里的水壶一下。
当时办案的部门好多,都没说的清人哪儿去了,东西丢没丢也不知道的。
在那处院子是有个个头儿不高,胖的呼儿的姑娘照负责顾起居来着。
“哈哈哈!”
付斌那个老家伙不会不给家族的后辈留东西的,加上付海波先前留下的。
“把嘴咬严实了,把看见的烂在肚子里!”
大春儿攥着手里的壶就像攥着手榴弹一样,干笑着对要喝水的满大爷说道:“这……这不是给我们俩了嘛,咋能往回要呢”。
随后穿了毛皮衣服带着人跳下车,按个儿岗哨通知注意来人的方向。
他没有傻强喝的多,但比傻强恶心的厉害。
现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看这两人的眼神都不对了,这不是不识抬举嘛。
如果他们刚回来那会儿这位满大爷要喝,他们举双手双脚赞成。
因为天气的原因,列车的岗哨是十五分钟一轮换,可还是抵不住的寒冷。
“这样体贴下属的领导难得啊!”
车厢里人谈论的风向从看不上那个经理到现在的鄙夷两个办事员,发生了奇妙的逆转。
因为是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也没人去追查这个亲戚。
李学武收回目光,看着巴吐尔问道。
“大半夜的,你说话谁能听见啊!鬼啊!”
巴吐尔一个人说的难过,他的兄弟和子侄坐在硬座上听着,眼神偷偷打量着车里的人和物。
“???”
“你?”
这可不是他们害羞了,而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马匪?”
这会儿李怀德和姬卫东都是一天一宿没睡了。
“好!”
现在姬卫东的面前不能提姑娘二字,容易走火。
准是了!
于敏很是确定地跟上面说这个绝对是从付家跑出来的外甥女了。
他这就是在手底下人面前吹牛哔呢,他知道的这些都是他打听到的。
李学武无奈地说道:“他们带着武器呢,只有上了车才安全”。
又喝了那么多大补酒,这会儿眼珠子红彤彤的就像是兔子成精了一般。
车厢里的人也都被吓了一跳,纷纷找位置躲避,就李怀德老神在在地坐着。
“我就是喜欢边疆人民的这种淳朴善良”
等四匹马驮着人从路基上赶到车厢时,李学武已经跟巴图尔很是熟稔了,有说有笑的。
“是是是,我知道了”
甭说给他喝,就是喂他喝都成。
要是因为这么点儿嗖吧事儿被撵回去,日子甭想过了。
“哼哼!”
大强子真讲究儿,大春儿一拉便又将水壶送了回去,示意傻春儿喝。
“赶紧去打新水漱口去!”
可现在不成了!
大春儿则是回了一个眼神,你怎么不喝?!
闻三儿见两人挤眉弄眼的,便转过身子闷声道:“下一站下车吧,这趟差不用你们了”。
不用问了,这种天气,在外面还能吃着什么热乎的。
巴吐尔摆摆手,笑道:“汉人干部常说来而不往非礼也,要收下的!”
这个车上李怀德级别最大,撵了人,出了事儿,一定是李怀德担责任啊。
这大雪天,站岗都是个问题了,外面岗哨的同志们要辛苦。
李学武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叫李学武,是这趟车的保卫长”。
车上的温暖一下子给这几个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