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教堂门外的乐声已经奏过两回,并且最终停了,大概能够预见婚礼仪式很快就要开场。
爱着他的男人们只能尽快地将自己的阳具操入不知满足的妻子的宫口。随着越发沉醉放开,那环缝也在和的轮番攻势下渐渐被顶开一个浑圆狭窄的入口。
一根肉棒前端的龟头率先插干进去,硕圆的头部卡在紧致的肉环之中,反复磨操了好一会儿,才把那肉腔操得彻底松软。
被丈夫们捏着细软的腰身,半转过身去侧躺,方便男人的粗长阳具更深入的操干。
他向左侧躺着,右腿被高高捞起,小腿在丈夫们呼吸粗重的冲撞下晃颤不停,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脚腕也歪歪地斜着;泛着淡淡红色的脚跟肌肤细嫩,从浅口的白色婚鞋当中脱离出来,鞋履险险地挂在前半脚尖,顺着性爱交合的频率一晃、一晃,随时都有彻底掉落下去的可能。
两个人的性器堆挤在宫口之前,轮流插操着紧致又有弹性的宫颈软肉。
其中一人在那更深处的肉缝里反复抽插碾磨的时候,另一根鸡巴也并不闲着,开始大幅又快速地在妻子淫软的甬道里狠狠戳操,将他的骚心磨得火热发烫,手上也慢慢摸到了的腿间,用指尖时轻时重地挑逗和搔刮妻子敏感蔫软的阴蒂。
本就被两人操得逼水直流,一被男人开始玩弄起骚核,只觉外阴、内穴还有屄道深处的敏感地带全都酥麻得不行,几重快感层层叠加起来,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口中和喉咙间的喘叫,绵嫩的腰腹时不时因为同时激发的酥爽而连续不断地抽搐、痉挛,穴内更加水润湿热。
宫口被彻底操开、干软之后,那些淫水也毫无顾忌地席卷和填满了甬道内的每一寸淫肉嫩褶,带着淫靡气息的汁水仿若失禁一般冲刷而下,将他的股间和大腿打得湿透。
“啊、唔好舒服,老公好厉害”
难耐极了地嘤咛出声,说话都带着痴意。
他那一颗阴核在丈夫手指的抚弄下再次胀立,更加红肿发痒,好像被剥掉了皮的嫩红果肉,颤颤巍巍,凝出黏腻的汁水,愈发精神地粉艳起来,又听透着笑意问他:“哪里舒服?宝宝里面的水好多啊。”
爽到连细窄的腰上都渗出一层淡淡的汗液,三人的胯下更是水意淋漓。的肉柱还在他的宫口深处狠搅着,捣得他整个子宫都跟着一起翻绞不停,宫壁酸软震颤,顺着被操开的淫口往下扑簌簌地浇了体内两根性器一身的蜜汁。
的阳具比他操干得深猛,一下下鞭挞着水逼内一圈圈的骚软褶皱,往往将整根鸡巴一下猛插进穴内,力道大得柱头前冲,甚至也要一同操进妻子隐秘细小的宫口。
那水盈盈的屄腔都被撞出噗嗤、噗嗤的沉闷水声,伴着好几股大小不一的黏流,纷纷从那被两根性器撑大、顶圆的屄口喷溅出来。男人身下茂盛的阴毛扎得肉阜嫩唇又痒又痛,几声哭喘之间,骚液竟然涌流得更加汹涌自如。
“都舒服啊、都好舒服”像是被欺负狠了,说话都是一顿、一顿的,不知道被两位老公干得多么酣畅爽快,又被丈夫们分别贴过来吮咬嘴唇,从嗓子眼间发出呜呜的叫唤,“唔要喷了,老公,射给我”
他们的时间并不多。软绵绵地蜷着,一对薄嫩的阴唇这时全都肿了,湿哒哒地往外翻卷,吐着莹光。男人们操得用力了,那稍微有些不堪重负的淫穴浅处的媚肉就要被拉绞着些微敞出屄外,再紧接着被猛地顶撞回去。
美丽的妻子支支吾吾地胡乱淫叫,恍惚间,体内的抽动越来越快,涌动着的快感逐渐聚拢到一起,随着和最后几十下仓促的冲刺,两根硕大胀硬的肉棒竟然相继顶入了宫内。
“呜——啊啊”倏如受到刺激般急促喘息,只觉丈夫们的性器甚至又胀大一圈,互相紧紧挤弄、摩擦,龟头轻微摆动,前后收缩,在宫口狠磨上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