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熟透,稍被挑逗一番就会动情,身下的女穴又畸形又美,从蜜口里慢慢吐出源源的骚水淫汁——
更不用说他到了孕期,对情欲更加没什么抵抗力,身心都愈发需要男人的关爱与沐霖,最初几个月被医生叮嘱着不能交合,抑制得过了头,身体常常觉得空虚难捱,要好多好多富余的疼爱才能勉强达到知足的平衡点。
当下还被亲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从亲吻的间隙中发出细小的呻吟,又断断续续地回答男人的话:“不要了、唔这里是教堂”
这是多么神圣的地方,他又怎么可以在圣父的雕像前和丈夫们如此放肆地行淫?
觉得羞耻极了,眼尾余光中还能看到洁白雕像的一角,好像耶稣正缓缓低垂下双眼,庄严肃穆、带着谴责地凝视着他这时欲罢不能的情态。
轻轻推了推的胸膛,想让他也发表看法。
难道他也要跟着一起胡闹吗?
可也只是暂时放过了妻子被吻得水润的双唇,微微抬起头来,继续俯视着,问他:“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吗?宝宝——”
拉长了尾音,蕴藏了许多不被言说的引诱与深情。
身前的丈夫身上穿着的黑色西装挺括衬身,更显出他昂贵面料下高大、硬朗的好身材,很有风度;他的声音也是低沉、有迷惑性的,包含种种包容溺爱。
只稍微犹豫地张了张嘴,就被抓住机会,一只手刻意避开他的腹部,也随后从侧前方探进他的腿间,对着妻子柔嫩的阴蒂抠弄和揉按。
他的妻子与其说是在推他,不如说更像是攀附在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能被包裹起来。他这样小巧清秀,无害的猫一样的,腰肢也随便一抓就能被搂住。
的呼吸愈发急促紊乱,鼻子都不会用了似的,只知道从嘴中出气,被重新贴上嘴唇,将他吻得眼睫乱颤。
年轻漂亮的妻子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丈夫们这样的示好:
男人手上的温度即使隔着裙子也火热得吓人,轻而易举地将他敏感多汁的蚌肉揉捏得酸软,让他不由自主地微微撅起屁股,让身下的阴户在他们的手上前后磨蹭,腿并得紧紧的,像怕对方多动,又怕对方出去。
相距着两三层面料,那颗肉粒也十分明显地被玩得充血肿胀了,十分难为情地在手指的拨弄下渐渐大了一圈,核尖酥麻痒胀,轻轻撩拨着他的心神,仿佛有水似的波纹一圈圈地从那小小肉豆上荡漾开去。
与此同时,他淫贱的嫩穴也止不住地开始轻微开合,屄口动情地收缩、伸张的时候,内里的穴汁便不受阻碍地涌流下来。
湿热的淫水慢慢在内裤上一点点扩大了边缘,让那薄薄的面料更紧密地贴在圆鼓的阴阜上,水意饱满,且还在丈夫们的逗弄下持续分泌,好像马上就要渗透到纱裙上边。
“呜”的口鼻之中不自觉地发出带着哭音的叫喘,整个可怜的阴户一齐激动地小幅抽搐,就连身体也软绵绵地靠在的怀中,只好答应两位实在恶劣的丈夫,“那、那要快一点,婚礼要开始了啊——”
他话音刚落,只觉身子一轻,便被人从背后横抱起来,再轻轻放到铺满地毯的台边。
那地毯柔软,不至于让觉得硌和疼,周遭还有些场内白玫瑰散发出的香味汇聚在一起,凝成幽幽的暗香。
怕婚裙被淫水打湿了,自己主动地用两只洁白细长的手攥住裙摆,一段接一段地往上拉,直到长长的裙尾全都堆积到他的腰间,摆出深深浅浅的层次,有如一朵正在浓烈开放的硕大玫瑰。
裙边半遮半露着他怀孕六个月的肚子,奶浆般光滑柔白的肚皮被里边发育良好的婴孩撑成薄薄一层,小巧的肚脐些微凸起,圆润得可爱,因着鼓大的肚子和他往日平坦细窄的腰肢太过大相径庭,被顶得圆满的肌肤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