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呜呜疼啊,我,我错了主人”
我这才松开了手,几乎愉悦地欣赏着金发贵族难以承受的痛苦表情,这种男人被凌辱的屈辱脸孔给我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满足感。
“为什么知道要喊主人?”我懒洋洋地问。
“我看过你在塔底的录像”他用刚刚睡醒般的含糊、柔和、宛如口里塞着棉花的声音羞怯地回答我。我坏坏地笑了一下,手指慢慢使劲,看见他露出僵硬的表情,不一会儿又开始呻吟了,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不可思议的哀叫声。我敢保证仿生肉体是不会因为我的虐待受损,即使是生理上男人最敏感的部分,对人造人()而言也不过是一组零件。可是却表现得快要到达极限了一样,他竟疼得发起抖来,不敢去看我带笑的眼睛,原本抚摸我肌肤的白手套抬起来,用手背遮住了目光,像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这些精致到如同雕像的(金发贵族)从来都没有吸引过我,我承认他们的能力卓越非凡,而且外貌十分漂亮,但我个人更喜欢女子身上撩人的风情,和那种给人微妙的热情颤栗的吸引力,我感觉这种暧昧不明的美感,比性爱本身更加能给男人带来欲望。漂亮的雕像是空无一物的,完美扼杀了最可贵的遐想,美梦本身就高于现实。我不会迷上一个不给我提供意淫的美人。可是我这种慢热而被动的男人,此时被金发男人那种不由自主的痛苦表情取悦了,他腌臜了,他堕落了,他不纯洁了。那双原本透着轻蔑、嘲弄、怠慢和野心的漂亮眼睛,总是会激怒我,让我们的关系剑拔弩张。现在却透着迷茫、痴迷、恐惧和沉醉,我开始感觉到一种躁动,不是和女人情投意合后性交的渴望,而是一种征服的冲动,摧毁什么最宝贵东西的焦躁感。这种感觉搅动着我的内部,它带来的悸动和热量,多余的部分成为汗液与口水从我的身体分泌出来,也让我毫无缘由的心跳加快。
“把衣服脱了。”我说,“然后跪在地板上。”
“你不是讨厌玩具变脏的吗”不满地问,“当时你把外套给垫脚,为什么却让我直接碰地板?”
“是,你是你。”我不耐烦地抱怨他:“如果你不遵守规则,我这就停止,你可以走了,去找你的属臣吧。”
他咬住嘴唇,用羞涩的眼神看向我说:“如果我现在走开,我也根本没心思工作”
慢慢地脱了衣服,金发贵族们即使做这种耻辱的事,他们的动作也有一种独特的节奏感和韵律美,准确来说就像是纯种马一般的高大和雅致,坦然地让我欣赏漂亮刚毅的肌肉线条和胯下高高昂起的性器,甚至能够看见垂流下来的闪闪发光的淫水。我生来喜欢骏马,因为我喜欢那种兽性和高雅结合在一起的美感,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拥有这种美感。唯一不同的是,动物不会害羞,而他却羞得满脸通红,注重仪表的习惯让他没有扭捏乱动,而是尴尬无奈地移开视线,摘掉了戒指和白手套,脱掉了华美的制服,沟壑分明的腹肌随着兴起一起微微颤抖着,考虑再三,终于咬牙跪了下来。
“需要给你舔脚吗?”英俊帅气的男人磕磕巴巴地问,他看上去像高贵的君王,说出来的话却比最低贱的奴隶还要淫荡。
我看到一个优秀的同性对我唯命是从的可怜样子,心里也升起一阵快感。
“你没有资格给我舔脚。”我忍着笑意说道。
愤怒地抬头,原本柔顺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凶猛起来,“都可以给你舔脚,为什么我就没有资格?”
我伸出球鞋磨蹭他赤裸的鸡巴,他浑身抖了一抖,鸡巴流出了不少水,但是嘴巴却没有叫。
“那次是我故意安慰。”我边解释边瞥了一眼,发现他眼中的不满情绪愈发明显,心里也开始奇怪我这么玩弄他的性器,他怎么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难道说跟上次殴打的性质一样,用工具惩罚,完全不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