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女人,我不可能倚靠虚无缥缈的爱情来保护我自己。我信有钱好办事,我信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我信谁笑在最后谁笑的最好。但我很清楚如果我想要与(金发贵族)抗衡,让他们暂时爱上我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诛人诛心,如果能够像小王子驯服狐狸一样驯服他们就更好了。我不介意去肏一个男人,或者十三个男人,但我有些吃不准后面的结果。人生最痛苦的不是没有选择,而是无论选择什么都是错的。在两难的关键时刻,我们其实应该选择错误带来的代价,而不是其他。我能承受的最大代价就是死亡,但我不能承受的最坏可能是(凯雷斯)的所有人都被我拖累。我死不足惜,但应该把希望留给后人。打定主意之后,我重新看向了。
他显出一副不安的样子,脸上却强做微笑,直勾勾的看着我。这个拥有淡黄色眼眸的金发男人伸出戴蓝宝石戒指的白手套,细细摩挲着我的脸,他装得非常漫不经心,但是眼睛里的瞳孔却在放大,在我把目光完全对准他时,的手脚都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整个人都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生涩感。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他笑着问,眉毛却紧皱着。
“我们接吻吧。”我拉着他的手说。
红着脸低头准备亲吻我,我笑着躲开他,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道:“你这样子跟母鸡啄鸡崽子似的,压根不是正儿八经的接吻。”
我伸出手勾上他的脖子,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金发,男人皮肤的温度使我微笑了。伸手搂住我的腰把我抱了起来,也就只有人造人()拥有这样的力气,一只手环住腰就把一百三四十斤的我扛了起来,湿漉漉的温暖气息贴住嘴唇,我伸出舌头轻轻撬开他的牙齿,随着青涩而热情的回应,缠绵轻柔的亲吻逐渐变得火辣起来,两人唇舌交缠的感觉美好得像个梦。我仰起头尝试着退出一下,他却发出一阵模糊的呻吟,伸出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脑袋,深度侵入我湿热的口腔,我不得不伸出手顺着他的下巴一路爱抚下去,脖颈,胸膛,乳珠,腰侧,胯部沉迷地发出“嗯嗯”的鼻音,大口喘息着放开了我,显然是受不了这突如起来的刺激。两人的唾液拉出透明的涎丝,我刚刚有机会喘气又被他重新吻了上去。
真是不得不佩服(金发贵族)的学习能力,我口腔内的软肉都被炙热的舌尖一一舔舐个遍,他发出甜腻的鼻息,如同沙漠中口渴的旅人汲取泉水一般吮吸我的唾液,逼得我喉咙里发出难以承受的悲鸣。我侧头想躲过他的亲吻,却感到那条仿生舌头蛮横地一寸寸推入,我就像被捕杀的猎物似的顽强抵抗着,用鼻子艰难地呼吸空气,没想到他的手也不闲着,用力把我压倒墙上,学着像我刚才一样爱抚着我的敏感点,淡茶金色的眼眸被欲望熏染得深不见底。
“,哦,我的”的手指抚过我的胸膛,唇舌游走在我的脖子和耳垂上,欲望冲上脑海后,他仿佛早已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激动万分地亲来亲去了。
我皱着眉头趁他亲吻我头发的空档嗤笑道:“操,你他妈要撞死我呀?起开,你这么顶着我不舒服。我们俩到床上去。”
不断喘着气,皮肤烫得跟烧着了一样。他亲了亲我的嘴巴,压低的嗓子充满了欲望:“只有这里没电子眼。”他说,“我不愿让人看到你光身子的样子。”
我伸出手摸到他的阴茎,一狠心捏住睾丸的地方用力一掐。男人的睾丸囊是像鸡蛋那么敏感的,顿时疼得浑身肌肉都颤了起来,原本兴奋到直挺的仿生肉棒被我虐待得软了下来,嘶嘶倒抽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泄露了出来。“”
我笑起来:“贱狗,轮得着你说让看不让看吗?”我凑过去在他耳边问:“想挨肏该喊我什么来着,嗯?”
“主,主人”染上情潮的声音有些喑哑,颤声开口叫人了,皮肤都颤栗个不停,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