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手指一一覆盖到徐晓宇掐出来的那几道指痕上,猛地用力,指腹陷进皮肉,掌心吻上男人凸起的喉结,他抓着穆芳生的脖子往后贴向自己,看见男人的脸上迅速爬上绯红,额头鼓起蜿蜒的筋脉。
一片空白。
无论是脑海还是视野。
身体违背意识,穆芳生张大口急剧地吸气。
那只手并没有完全扼住他的呼吸,气流断断续续入肺,全身心被掌控,突然从门外传来一声震耳朵的吠叫。
迟钝了片刻,他反应过来是那只从不肯屈尊出声儿的金毛犬。
门板发出闷响,金毛站起来的影子伏在磨砂玻璃上,前爪刨着往上攀两下,身体直立,又狂吠几声。
这个叫法,邻居一会儿就得来找。
屠钰还掐着他的脖子,他想拍拍屠钰的手示意他放开,手伸上去还没碰到,对方已经松开了。
血液重新畅通,脸皮热得发麻。
金毛还在扑门。
穆芳生扶着浴缸站起身,拉开门把手,目光和金毛儿对上,它立即拱着鼻子在他裤管上嗅嗅,又仰起头看了看他,看他好像也没有怎么样,转过身继续回墙角趴着去了。
“生哥……”
“谢谢。”穆芳生掐断话头,并不想交流什么心得,抬手指了指门,“你走吧。”
屠钰不动,他上前推了对方一把,一直把人搡到门外,关门。
半晌,挪动脚步,一转回身,看见地上的保温饭盒。
蹲下去,掀开盖子,拿起第一层的汤匙,不锈钢匙柄上蒙着一层水雾,没见着筷子,舀起摆好的一只小笼包填进嘴,咬下去,居然是虾仁馅的。
打开第二层,水汽扑出来,冬瓜排骨汤。
吃饱了,开始觉出后背刺痛,火辣辣的。
放下叼了半天的汤匙,他解开裤子中间的纽扣,翻身上床。
抓着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然后才把裤子褪到膝弯。昏黑中,他的手伸进内裤,指腹触及一片濡湿,那是铃口淌出来的分泌液,缓了口气,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捋着上下滑弄。
想不起上一次打发自己是什么时候。
性器官敏感得可怕,没用几分钟就到了。精液一股股射出来,小腹酸胀,阴茎没有立即软下去,还热乎乎地半硬。他继续用手指慢慢安抚着那根东西。
被子紧贴着脸,他觉着这种闭塞带来的呼吸不畅很享受。
余韵渐渐平息,疲惫卷上来。把薄被掀开,露出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楼道里电梯关合“邦”的传入耳,脚步渐近,停在他家门口。
正凝神听着响动,外头的青年忽然开了口:“开门。”
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压低了:“我也不想招你烦。天热,伤口感染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