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嗯啊,叔叔,再操深點」
「是呀,說那騷貨一日不挨操,便饞的渾身癢癢,趕著那些下人叫爹爹叔叔,一見有人回來就主動過去跪著舔雞巴。」
春桃全身癱軟在浴桶裏,深處舌頭假裝去舔雞巴:「唔啊,爹爹的雞巴真好吃奴家給爹爹舔舔」
「還聽說騷貨在窯子裏被餵了藥了,現在那對騷奶子,便是不生孩子也能產奶,整日裏那些六七十歲上了年紀操不動女人的老下人,就趴在那騷貨的身上吸奶。」
聽到這裏,春桃覺得仿佛是自己老下人被壓在身上吃奶,忍不住伸手捏住了自己的乳頭,揉捏拉扯:「唔啊老爹爹,奴家的奶子被吸得好爽啊嗯啊,老爹爹慢點,奴家奶頭漲呢」
「要說咱們院裏的騷貨,也得夫人來整治整治才好,沒得呀,勾引壞了爺」苗兒聽不見裏面的聲音,只當春桃是被說羞了,不敢出聲,越發肆無忌憚,「爺出門兒這麽長時間,夫人才帶人來操過一回,這才哪到哪呀,依我說,這既是府妓,就該這府裏人人都操得才行」
苗兒的聲音戛然而止,春桃訝異之下也恢復了理智,只聽二人跪在地上,一壁叩頭一壁求饒,半晌又恍惚聽夏侯的低沈的聲音,春桃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麽,只覺得他在生氣,雖然外面的聲音停了,也不敢主動走出去瞧。
在浴桶裏不知坐了多久,待到水慢慢變得半溫不熱的時候,才見苗兒和蕊兒嘴角帶血走了進來,說小常將軍下了名帖,請春桃去他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