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咱们院里的骚货,也得夫人来整治整治才好,没得呀,勾引坏了爷苗儿听不见里面的声音,只当春桃是被说羞了,不敢出声,越发肆无忌惮,爷出门儿这么长时间,夫人才带人来操过一回,这才哪到哪呀,依我说,这既是府妓,就该这府里人人都操得才行
苗儿的声音戛然而止,春桃讶异之下也恢复了理智,只听二人跪在地上,一壁叩头一壁求饶,半晌又恍惚听夏侯的低沉的声音,春桃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只觉得他在生气,虽然外面的声音停了,也不敢主动走出去瞧。
在浴桶里不知坐了多久,待到水慢慢变得半温不热的时候,才见苗儿和蕊儿嘴角带血走了进来,说小常将军下了名帖,请春桃去他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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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傳來幾聲鳥鳴,春桃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稍稍動了動手腕,便覺得渾身從骨頭到肉酸痛難忍。昨天晚上秦起操了她不知多久,她哭叫得嗓子都啞了,小穴在反復高潮中異常敏感,光是失禁噴尿,便噴了三回,穴裏射滿了精液,鼓鼓漲漲的。一直折騰到東方天色微明,秦起才抱著她親了又親,戀戀不舍地翻墻出了侯府。
走之前還壞心地把手絹團成一團,把精液堵在了裏面。
小穴裏傳來舒服的充實之感,仿佛那尺寸驚人的大肉棒還填在裏面。
「嗯啊」
春桃低聲呻吟了一會兒,漸覺身上黏膩,低頭見胸口小腹一片片精斑,一壁慶幸昨晚秦起忙著操她,並未在她身上流下什麽牙印吻痕,一壁撐著酸軟的身子去廂房裏沐浴更衣。
苗兒和蕊兒兩個丫鬟給她準備好了熱水後,就走了出去,去收拾臥房,不多時,二人走了出來,春桃扯下腿心的手絹,咬著唇讓精液流了出來,隔著門,隱隱聽到苗兒和蕊兒的說話聲。
苗兒的聲音中似有嫌棄:「這騷貨昨晚又被操了?流了一床的騷水兒,怪不得剛剛,我見她兩個騷奶子上都是男人的精液。」
「姐姐睡得早沒聽見,昨晚真的是好大的動靜,直鬧到了後半夜,」蕊兒嘖嘖嘴,「依我看呀,那床上可不只是騷水兒,看來那騷貨昨晚定是被操尿了。」
「她那臟屄被那麽多人操過,侯爺倒也不嫌棄。」苗兒冷哼一聲,每次看著人中龍鳳的侯爺摟著春桃心肝肉的叫著,還用雞巴插她的騷屄,苗兒都氣得心口疼。
「我聽著未必是侯爺呢,不知道又是那個野男人,那騷貨被操得好哥哥好相公的亂叫,一會說不行了要被操爛了,一會又說自己是饞雞巴的騷母狗,合該被操死的。」
苗兒向廂房這邊啐了一口:「我呸,水性楊花的浪貨,騷屄遲早被男人操松!」
「夫人也是太好性了,依我說,到該教訓教訓這個水性楊花的騷貨,我聽說呀,上個月王大人府裏的家妓,就因為頂撞夫人,被賣進窯子裏了,日日被不知道哪裏來的野男人灌精,回來的時候奶子都被揉大了一圈,小屄也不如之前緊了。」
苗兒故意揚高了聲音:「是呀,屄被操松了,王大人操了幾次也就厭棄了,聽說那家妓,現在就睡在王家下人的通鋪上,日日被那些上了年紀的下人玩兒,也是那松了的騷屄有能耐,一次能裝下兩根雞巴呢」
春桃不是第一次聽這樣的話,照舊紅著臉,坐在浴桶裏低著頭,慢慢搓洗著自己的身體,待身上的精斑擦幹凈,又自己伸出手指,去摳挖小屄裏殘留的精液。
「那騷貨在窯子裏早被操出了淫性,不管被怎麽操都不見求饒,嘴裏反說爹爹操地好呢!」
春桃手指細軟,仔細地刮著肉壁的每一個褶皺,聽了二人的話,心裏雖然害怕,小屄深處卻泥濘了起來,仿佛是自己被壓在下人的通鋪上輪奸。
想著那臊人的滋味,春桃忍不住低聲呻吟了起來:「嗯啊爹爹,操得小屄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