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来,你哪那么多问题。”
路千棠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说:“是吗?那殿下拿哪本佛经练字呢?”
萧轻霂俯首看他,说:“你来找我,是为了问这个?”
路千棠抱住了他的腰,立刻被转移了话题,说:“饶帅已经进京了,我没敢往宫里凑,听说你回了瑾王府,就过来了,怎么也没让人告诉我。”
路千棠这会儿都趴在人家腿上了,用撒娇耍赖的神情语气问正事,实在让人严肃不起来。
萧轻霂轻轻叹了口气,俯首亲了亲他的脸,说:“有两天了,岚松要回来,我再待在宫里,别人指不定要怎么想,就回来了。”
路千棠突然半坐起身,说:“你的伤口还没好全,怎么还跑到这儿来睡觉。”
萧轻霂笑了一下,说:“在书房里总有人来找,太吵了,没想到在这儿睡着了。”
路千棠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还疼吗?”
萧轻霂摇摇头,说:“不疼了。”
路千棠盯着他的眼睛,喉头动了动,手指轻轻扣在他的手腕上,缓缓收紧。
瑾王殿下的眼睫轻轻一动,潋滟的凤眼中露出笑意,眼尾微微上挑。
路千棠凑过去,碰到了他的鼻尖。
萧轻霂手上一用力,把他往自己怀里拽了一把。
路千棠空着的手拽住了他的领口,压身过去贴上了他的嘴唇。
路千棠往日吻他都一副狠劲,今日倒是没那么猴急,很慢地摩挲着他的嘴唇。
萧轻霂也呼吸沉沉,抬手扣在他的后颈上,先按捺不住,咬了他的嘴唇。
路千棠模糊不清地笑了一声,微张了嘴唇让他的舌尖探了进来,手从他的手腕缓缓上移,扣住了他的手指。
这番缠吻太过痴迷,吻完路千棠竟然都出了汗,气都没喘匀,又贴上去要亲,从他的脸侧吻到耳畔,又流连到脖颈。
萧轻霂被他撩拨得也是喉头发紧,手指扣在了他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摸着。
路千棠眼神灼热,撒娇似的蹭了蹭他,埋在他脖颈处喘气。
萧轻霂又把他拉近了些,俯首咬上了他的侧颈,把人咬得轻轻颤了颤。
晚霞的胭脂色淡了下去,阁楼里渐渐昏暗起来。
案几被猛撞了一下,好好摆着的茶盏摔在了地上,发出碎裂的脆响。
有个声音慢悠悠地说:“你把我的茶杯弄碎了。”
另一个声音说:“你还管茶杯。”
从阁楼出来的时候天都黑透了,路千棠懒洋洋的,拉着他的手还打哈欠。
瑾王殿下就笑,侧头看他,说:“你说要缓一会儿,还缓困了。”
路千棠就歪头靠在他身上,声音也懒懒的:“我跑一天了,本来就该困了。”
萧轻霂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刚刚没瞧出来你困。”
路千棠轻轻哼了一声,说:“也很饿,不过你得先给我一套干净衣裳。”
萧轻霂应了,说:“换了衣裳就去吃饭。”
路千棠嗯了一声,突然说:“楚王殿下为什么要推迟登基大典,早些坐稳当不是更好?”
萧轻霂说:“他有自己的考量,应该不会出事。”
路千棠又说:“饶帅今日也没多说什么,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萧轻霂轻笑了一声:“饶思幸这个人,比起皇位坐的是谁,他更关心扬荆海关的情形,况且朝中有的是人不满这个结果,饶思幸若是冒头,不就成了活靶子,他又不傻。”
路千棠看着他,说:“可是你先前不也是十分忌惮他吗?”
萧轻霂轻轻点头,说:“那是因为当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更加重视萧利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