瘙痒,沐风开始调动肠肉,一次又一次的碾磨竹管,同时手中越发大力,借着水流的冲劲缓解甬道内的痒麻
直到最后水囊再次孔瘪,沐风右手捧腹的时候,沉浸在痒麻中的他这才陡然发现这次的水比上次还要多——
“动作不要停——对!继续按揉”隼墨直到沐风开始艰难的再次揉虐自己小腹的时候,才不紧不慢的解释道:“第一次清洗为两升清水秦制:共400,第二次为药液,三升水;虽然第二次稍多,但为师相信,徒儿禁得住。”
又是度日如年般的半刻钟,在得以泻出的那一刻,沐风已经说不出自己的感觉他突然有些想念他师父粗硕的巨根,菊蕾饥渴的含弄着竹管,内里已是淫荡不堪,等到浅色的药液回流到水囊里,沐风依令拔出软管的时候,随着一丝丝的摩擦,甬道内的瘙痒得到缓解,他竟然想要再次推回去——推进后庭最里面!
沐风睁大着眼睛,手上一个用力,“啵”的一声,竹管彻底离开了他的后穴,穴口的褶皱激动的抽搐着开合不已。
再次按动脚边的突起,锁环松开了沐风的双脚,他扭动着身子,调转过去,将头颅向着隼墨低垂,胸口剧烈起伏,却吞掉所有声音,双手自然垂下,静静地岔腿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