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铭心,他僵着后背,抬起双手。
“将手覆在你的胸上,自己抚慰——”
沐风有一瞬间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却在和隼墨骇人的视线相对的下一刻仓皇低下,双手已经快于意志罩住了自己的小小胸乳,微微动作。
“对,就是这般,再放开一些——”
“双手抓住乳肉,捏紧——对、松开——下压再下压——”
“风儿是昨天的鞭子没有吃够,所以这般敷衍了事?”
隼墨细眯着双眼,阴声说着——在看到沐风果然更加用力、更加彻底的捏揉他的胸乳时,才微微勾起唇角。
“捏住胸首的乳扣,对,向外拽、再拽——”
“停立刻松手!”
看着沐风一瞬间高高扬起脖颈,耸着喉结粗喘一声,隼墨脸上的笑容昙花一现,又在下一刻变回了先前的阴鸷——
“挺起胸,不许含着!不仅要捏揉、按压乳肉,围着乳肉划圈对,轻搓乳根——捏一捏乳首根部的细小银环回答为师,舒服吗?”
“舒服、嗬师父求分身”沐风一双春意氤氲的眸子乞求的望着隼墨。
隼墨慢条斯理的拨弄着自己的黑发,眼梢却微微挑着,瞥向沐风大敞的胯间,那鼓鼓囊囊的玉袋看得隼墨满意极了,嘴上却不饶人的说道:“风儿,你是要修习瑶法之人,万不可将精力花费在这根可怜的小东西上面~”
“唔嗬、嗬师、师父求——”
“别说了!专心!照你这样,何时能成就极阴之体,、又何时能够筑基,你还想报仇雪恨吗?想的话就给为师老老实实的、按着为师的要求做!”隼墨扔了指尖的发梢,眼神如尖刃般陡然切在沐风的脸上。
经过昨日一天的调教,隼墨已经积威甚重,沐风几乎不再敢冒然与他对视或者说反抗,感知着他师父的视线,他只能将尽力将心神投注在自己的手上、胸乳之上
一炷香时间过去,隼墨终于大发慈悲,叫停了沐风,瞅着他气喘吁吁却不敢软倒身子的克制模样,缓缓开口:“记得为师昨日说的话吗?现在,跟着为师,爬着去更衣室,让为师检验一番昨日的成果!”
隼墨随意的披着件长衣,倒转着身体开始向更衣室走去,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微垂头颅开始爬动的沐风。
不想沐风动了一动,突然僵住——右腿抬起的时候竟然有种拉扯女蕊蕊肉的难言感觉,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腿大腿根突然缠缚了几圈细细的小管,再看向软管的末端他眼神颤动着,抬头望向正睥睨着他的隼墨,蠕动着一双嘴唇,颤声问到:“师父我腿根的细管是、是插进、哪里的”
“风儿终于发现了啊,风儿你觉得这根细管是插进哪里的呢师父昨日考虑了一天,觉得如果仅仅是胸乳、双蕊之处的细微变化,风儿想必无法分明的意识到此身不比他人,于是,为师昨晚打开了风儿雌蕊的尿管,在其中插入了一根尿管,而且——日后,徒儿的分身不必再司两职,可以稍微歇息了。
对了——风儿你若不想尿泡整个废掉以后日日失禁的话,还是不要妄自拽动那根尿管为好,毕竟,没有为师,你是拿不下来的”
隼墨好整以暇的拢了一拢衣袖,慢慢上前蹲在沐风跟前,看着沐风眼中迸射而出的痛恨至极、恨不得要吞了自己血肉的恐怖眼神,隼墨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动,右手却是骤然扬起——
“啪!”一声,沐风的脸被扇的歪斜,口吐鲜血,左脸肉眼可见的肿起来。
“谁给了你胆子敢如此望着为师?嗯?!”隼墨的右手钳着沐风的下巴猛地扳着抬起他那一张变形的脸,一张脸冰冷刺骨,瞳孔透着一丝暗红,“为师的乖风儿,你只需要乖乖的承受为师施加在你身上的一切,你只能承受——你不需要反抗,为师也不需要半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