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首,惊异中并着庆幸,隼墨却不与沐风对视,反而是侧过身运功将眼前逍遥架推到了一旁,一边上前踩下机关、等待地面的分开,一边解释道:“第一个选择:风儿在这三个时辰里练习跪爬,训练耐力;第二个嘛,看见这一方蛇池了吗,风儿?你只要踏进去躺上三个时辰,便可不用像第一个选择那般受累。”
隼墨说完,转回身,漆黑的一双眼睥睨着下边的青年,“补充一点:蛇池中清一色的靛青蛇,虽碧绿却无竹叶青的半分毒性,十分驯良;现在,告诉为师你的选择——”
沐风刚刚带着几分庆幸的喜悦表情已经荡然无存,目光直直的射向那一池盘缠相交的细长青蛇,只觉得毛骨悚然,呼吸若无的轻声答到:“沐风选择跪爬三个时辰”
“呵,风儿果然和为师所想相同。既如此,徒儿还需做些准备,起来吧,去更衣室”似乎被更衣室一词吓到了,得到允许站起来的沐风半分喜悦也无,却又听闻——“行之一字,相比爬姿要简单许多,风儿只需记得万不可像前尘那般拂袖踏流星的走过,你如今的身体决定了你今后都要轻声缓步而行;除此之外,无论穿衣与否,风儿都应面色坦然、抬首挺胸,至于目光,只需专注落在为师身上。”
隼墨倒退而行,看着沐风僵直着身躯眼神落在自己胸前抬步跟随,暗自摇头,不再看他,转身走向更衣室。
这一次,沐风没有坐在那张在他看来十分可怖的椅子上,相反,他被隼墨带到了一侧,被命令着将四肢放在打开的锁环中,摆出腿与肩同宽的另一种爬姿来——
“咔嚓”一声,沐风的双腕、肘腹、肘弯处俱被紧紧卡住,连抽动都无法,两只小腿锁得更是严丝合缝。
“风儿,之前为师就已经说过——相信为师,为师不会伤害徒儿你的,现在,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放松接受为师给你的一切。”隼墨半跪在沐风眼前,捧起他的头颅,在他惊恐不安的眼神中吻上了眼睑,还伸出舌尖轻添了一下,沐风瞬间被这轻佻的一吻吸引了心神,隼墨轻笑一声,揉了一把他顺滑的长发,起身来到了沐风的腰间松开了那条沐风带了许久的腰链。
两只一指粗的竹管以强势而不允许拒绝的力道交替着进入了沐风的前后双蕊。
沐风无法看到的是,他的菊蕾灌入的赫然是早晨清洗时所用上的绿色水液;而前蕊则截然不同,流进的是殷红的血色水液——作为专为女蕊配置而成的药汤,这些水液滞留甬道、又透过镂空的宫颈小球混着球中的秘药进入苞宫,在喂养凰蛊的同时,紧致小巧的宫腔被扩却富有弹性,宫肉将变得敏感而又多情。
随着水流的涌入,沐风的小腹已经如同怀胎五月的孕妇,沐风觉得他下一刻便会涨破,额头冒出细微的汗液口中嗬嗬的重喘,双拳紧握,为了能够稍微轻松些许,他已经自发的下沉腰胯,高高的翘起臀瓣。
隼墨眼中没有丝毫其他的色彩,冷漠地盯着水液的灌注,直到沐风带着哭腔开口求饶——
“师、师父求你——不要再灌呃——嗬、好涨、好疼啊徒儿不行了,求您求您——”
隼墨轻轻的抚上沐风已经高挺的腹部,闭眼感知了一瞬收回,挥手断了水液的流入,一一手轻轻刮着他两蕊之间的会阴,一边冷声说到:“风儿是忘了为师说过的话了吗,无论什么,为师给的,徒儿都应坦然受之,不可口出忤逆之言!”
“徒儿徒儿知错只是、求师父真的不能再灌了”
“既然风儿都这么求为师了,谅你是第一次,为师便放你一马——等会收住蕊口,不可滴落一滴水液。”隼墨向外缓缓抽出菊蕾的那根竹管,口上虽是那么说,手上却是极快的迅速塞进了一个接近三指粗细的蛋形菊塞,进入的那一瞬间,沐风被撑得猛的抬起了脖颈、向前一个挺身——
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