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诀松开了紧束着蕊蒂根部的银色小环并着血色琉璃,隼墨满意的发现被箍得黄豆大的蕊珠已经无法再缩回去,反而由于根部被释放再次充血涨大
将小小花苞捏在指间,隼墨轻按花托,看着它绽开九瓣花瓣,露出里面闪着细碎光泽的无数软毛——那一根根或长或短的刷毛竟是已经浸了不知多久的采嫣膏!
隼墨小心的以指尖捏着花托,将绽开的花蕾倒扣在在了可怜裸着的蕊珠上,蓦地轻扯垂在手间的银丝——整朵莲花开始收合,层层花瓣将蕊珠含了个严实,蕊蒂根部再次被环绕的花瓣蜂拥束了起来。而痛苦煎熬了半天的沐风正沉沉睡着,哪怕是敏感的蕊蒂被折磨,也仅仅是施舍了一个抽搐
沐风被隼墨一指点在眉心、缓缓睁开双目的时候,眼角还残留着些许的疲惫与茫然,他感觉自己只是昏迷了短暂的一瞬间,隼墨却告诉他已经正午了。被隼墨扶着站在了床边,沐风眼神一凝,伸手便要往腿间探去,却又中途哽在了那里隼墨站在他的身后,一手搂着他的前胸,一手握住沐风的那只停在小腹的手往下伸去,等到沐风被强按着手覆在蕊间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风儿,刚刚为师在你昏睡的时候偶然发现你蕊蒂的小环已经不合时宜,于是便为你换了一只新的,喜欢吗?”隼墨在自己的耳边淡声抛出了一个问题。
沐风都能想象得到那处敏感的蕊肉被拉扯下坠的情景,一股酸胀与酥麻的感觉齐齐涌上心头,闭了闭眼,沐风答到:“风儿喜欢”
“喜欢就好,来,用膳吧”隼墨松开了沐风的手,扶着四肢还虚软的他走到桌边,却在桌边放开了他,落座于桌边唯一的一个凳子,斜了眼双手撑着桌子勉力站着的沐风,边低头盛汤边漫不经心的说到:“瑶法的第二层言道后主的言行举止皆有定法,这所谓的言、行、举止包含了诸多方面。看到你跟前的那个软垫了吗,徒儿辛苦了一上午,想必是站不住的,所以,咱们就从跪姿开始矫正——”
沐风双手紧紧抓着桌子、指甲用力刮擦桌面,脸色煞白却不敢发言,这两天的教训教会了他一件事——不能忤逆眼前之人然而他不敢出声反驳,却更不愿跪地!
隼墨已经为沐风盛满了一碗汤,面无表情的扭过头,微眯眼睛,语气危险的出声道:“怎么?风儿又不听话了?是想尝试下为师新想出的惩罚吗”
沐风几乎是一个哆嗦——
五指一顿一顿地松开,卸下力气,双腿缓缓弯折,沐风低垂着头颅,声音飘忽的回答:“风儿不敢”面如死灰的一张脸上,却睁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难言的羞耻烧灼着他的身心——他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怕是跪他这个师父!这些他都认,但是现在是什么他要跪地用膳,那以后呢?以后呢?!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呵,也是可笑,在这人面前,他何时有过底线这种玩意儿
上首的隼墨终于施舍下一道目光,“释放本我,求得便是坦然裸露自己的欲望——风儿的跪姿果然还需要调教。双腿张开、与肩同宽,双手自然垂落腰侧,肩背挺直你的欲望是要表现给为师的,胸肉不可含而不露——”隼墨站起身,绕到他的身侧,沉声说到:“阴,臣也;阳,君也。这是说,为师便是风儿你的君!所以,风儿的跪拜也应随着为师的走动而调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同雕像般木讷!”说着从袖中抽出了那根先前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的蛇鞭,收着力道一鞭子抽在了沐风饱满挺翘的臀上!
猝不及防的狠狠一鞭打在敏感的臀肉上,沐风的心尖都在痛的颤抖,然而锐痛的同时又从心底升起一丝异样的酥麻——整个人向前一弹,顿时挺起了胸翘起了臀、肩背亦是一条线,沐风大张着口,仰天无声的喘息着
“怎么,风儿还没听懂为师的意思?”隼墨甩动着手上的长鞭,嘴角勾着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