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法避开那根本不存在于他身上的折磨,太强烈了,眼前一片片花斑,连近在咫尺的王印都模糊了,身体喜悦地颤栗着,不知羞耻地享受着强烈的吮吸和震动,快感好像冰水一般淋漓泼下,摧枯拉朽,比前面两次的高潮更为强烈、不可抵挡,他的尖叫里全是甜腻的尾音,全身绷紧着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然而什么也没有。
李锦原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啊!别啊!别停下啊!”高潮,要高潮,想要高潮!太痛苦了,受不了了,什么都好,让我越过那个点吧让我
不不知廉耻这明明是
“混蛋呜啊!严碧枝你这个变态”李锦原的声音软的不像是在咒骂,沙哑得可怜,“你怎么敢我要杀了你!”
严碧枝死死地抓着沙发的布料,哭喘着扔开按摩器,修长的双腿在地上乱踢,“青哥呜!枝儿厉害吗,这种程度的边缘都做得到青哥”他抬眼看向痛苦忍耐的李锦原,“怎么样?小鱼,你看你的阿印看着你呢。”他当着李锦原的面,夹了一下腿,肥大的阴蒂被挤压到的瞬间,李锦原闷哼一声,挂在柳枝上不停地哆嗦。王印不忍再看,闭上了眼睛。
“没空给你多享受了,我也已经很想要了,就这样吧。”严碧枝从容地靠在沙发上,又顺从本能夹了一下腿,逼出李锦原的一声呜咽,然后拿起吸吮式按摩器,调了高档,肿胀的豆子欣喜地被包裹吸吮,李锦原尖叫着流泪,被玩弄到不能自制,“啊啊!啊!太呜啊,呃啊啊!”严碧枝甚至握着震动的手柄来回摇摆,把吸入按摩器的蒂珠折磨的快要变形,体内的悦乐一浪高似一浪,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两人同时发出崩溃的媚叫,抽搐着摇着头,严碧枝滚倒在沙发上,双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手,在高潮里狠狠地自我折磨,甚至伸手换成了震动式的按摩器,调到最高档,掐着爽的发疯的肉珠,挤出硬籽,死死按着震动起来。他在沙发上翻滚着,踢蹬着,大股大股地喷水,李锦原却连动一下都做不到,硬生生地在不属于他的高潮里熬着,痉挛着哭叫。太多了,阴蒂快感本来就深刻强烈,高潮来临的时候更是敏感得一碰就难受,被这样精准残酷的刺激着,李锦原这个从没试过阴蒂折磨的雏儿只能在刮骨吸髓似的压榨里狂乱地挣扎。
还谈什么忍耐,根本就不能忍耐,他的手指蜷缩着,脖颈后仰着,腰腹抖动得快要断掉一般,银白的长尾突突弹动,哭喊声带着鼻音,语无伦次,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直到眼神慢慢聚焦,看见王印惊愕痛苦的脸,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完全失态了。
严碧枝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扔开按摩器,叹息着看向陷入情潮的李锦原,“好舒服,是不是,李锦原,阴蒂高潮爽吗?潮吹的感觉爽吗?”他穿好裤子,红着脸,眼神却冰冷得可怕,“李锦原,你知道吧,刚刚你发出的,不是惨叫,而是浪叫。你说‘爽死了’、‘给我’、‘还要’呢。就是不知道,享受过阴蒂高潮的你,还能不能熬过精道里的药呢。”
他隔着裤子揉了一下自己的阴部,冷眼看着李锦原瑟缩了一下,又喘息着狠瞪着他。
“太倔会吃苦头的,小鲤鱼。相信我,这次你会堕落的更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