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咬紧牙,强忍着浪叫的冲动,用手指拼命碾动自己肿胀的蒂珠,甚至用指尖夹起那处蒂尖,用指甲去挠脆弱的硬籽,“呃——李锦原,爽吗?”严碧枝面色潮红,喘息着看向不知所措的鲤鱼妖,“第一次尝试阴蒂快感的雏儿,是绝对受不了这个的,我破例让你试一试。”
瘦高的男人靠着沙发,大张着腿,用一只夹子夹住肥大的蒂珠,旋紧了,李锦原立即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起来,严碧枝拿出两支按摩器,握着其中一个,“我的阴蒂比一般人更敏感,李锦原,请你担待了。”
“啊!嗯啊!啊啊啊!”李锦原感到自己那并不存在的部位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刺激,严碧枝用高频振动的按摩器,不断地点戳和搔刮着被夹子挤出来的那一粒阴蒂的硬籽。严碧枝咬着沙发上的一个抱枕,靠着多年自我折磨的耐性玩弄这那一处脆弱的肉珠,李锦原却承受不住,他全身都渴求得痛苦难忍,偏偏那处虚假的“阴蒂”爽利得发疯,他不知道如何排解这强加于身的极乐,“混蛋!啊!严、呜啊严碧枝你这个呃啊啊啊!”严碧枝突然猛地扯下阴蒂夹,抓起另外一个按摩器,对着肿胀的蒂珠打开开关,那是一个吸吮式的按摩器,直接把阴蒂含了进去,酸涩的刺激感从肉珠钻进深处,狠狠地蹂躏着脆弱的神经。连严碧枝都咬着枕头发出低低的呜咽,李锦原更是根本忍耐不得,长声吟叫,银色的尾部痉挛着摆动,从浸透了药物的精道流出了白色的液滴。
不太刺激了明明不是我的身体
呃啊吸出来了,那粒难受死了的嫩肉被整个从包皮里吸出来了好爽啊不行,我不能
“呃啊!咿啊啊!”李锦原尖叫声里染上了难以抑制的渴求,严碧枝居然在阴蒂舒服得快要高潮的时候拿开了按摩器,硬生生地止住了高潮的来临。李锦原本来已经渴求得全身酸痛,哪里受的了临界折磨,忍的全身抽搐,阴蒂酸痒得像被注入了强酸,怎么也解脱不了。填入了药物的精道狠狠地抽搐,却得不到任何抚慰。
严碧枝自己也忍得一身热汗,但是这是他惯常玩弄自己的手段,他红着脸,垂着眼冷淡地看着自己肥大的肉珠在酸痒的临界点上慢慢缓和,然后又把按摩器罩在上面,打开了开关。
“啊!啊啊啊!酸啊!”李锦原猛地一震,没能控制住喉咙里的呻吟,登上过一次临界点的阴蒂比刚刚更加敏感,按摩器把脆弱的软肉吸吮得露出了根部,在颗粒状的震动头下无情地刺激着,严碧枝呜咽着调大了档位,任由剧烈的吸吮震动传导到阴部深处的组织,自虐般地死死按着自己的身体,看向被传来的极度刺激折磨的近乎狂乱的李锦原。
李锦原不停地哭叫着挺动身体,第一次尝试阴蒂快感的下体无助的抖动着乱扭,根本抵御不了如此深刻的玩弄。纵然他的身体早就深谙情欲,在这个不属于他的器官上却仍是稚嫩生涩,如何承受得住施加在严碧枝被调教得敏感脆弱的肥大阴蒂上的淫刑。
不这个感觉我受不住了
好恶心,不要再让我
阿印,别看我我好难受好舒服舒服的快要死过去了呃!好爽好爽啊
严碧枝咬着枕头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然后哆嗦着移开了手,这次离高潮更近了,整颗肉珠痒的乱颤,从浅表到深处全是磨人的焦渴。李锦原哭叫着打挺,忍受着再一次从高潮前夕跌落的折磨,他真的承受不住,满脑子都是解脱的念头,哭声几乎是黏腻的,“呜啊,嗯!要阿印我呃!”
严碧枝看着即将崩溃的李锦原,盛满了生理性泪水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快意,他咬紧了嘴里的枕头,死命地把按摩器向痒疯了的阴蒂上压下去,直接把档位调到了最大。
说实话,这种档位,就连久经淫弄的严碧枝都受不了。整个阴部都在残忍地吸吮和刺激下发酸发痒,李锦原绝望地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