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屈昊止没在我们两个单独相处时叫过我唯唯,这是他在外人前才会叫的昵称。屈昊行出差一个月了,我一直宅在家里,我俩对着一屋子仆人没必要演戏。好久没听到他这么叫,我也是刚刚反应过来他是在叫我。
“宝贝,夹紧一点儿。”
这个称呼就更陌生了。
我照做了,腿并紧了些,管他喊谁呢,希望他舒服,快点结束。
屈昊止又插了一阵,喘息声变得更急,看来就快到了,我把腿绷得紧紧的,甚至主动夹着他的鸡巴摩擦双腿,上下的动,屈昊止的龟头被我带得打转,一根烧火棍似的,直挺挺热乎乎在我大腿根四处乱戳。
我怕他戳到那块卫生巾,撅着屁股往前爬了爬,手向后想要握住他的,帮他快点撸射出来。
屈昊止扯住我的手臂,好像那是扶手,他把我当辆摩托骑,他驾驶着我,腰顶得更用力,床板被他晃得吱吱响,我不像摩托车,倒像一艘船,他快把我颠吐了。
“怎么这么骚啊,受不了了?嗯?想让老公射给你吗?”
是是是,腿都被你操麻了,人快晕了,求求你快点射吧。
“唯唯,我的骚老婆……”
屈昊止猛地一顶,终于射了。
他躺在我背上喘气,伸手在我两腿间抹了一把,把粘着精液的手伸到我嘴边,手指戳着我的嘴唇,“舔。”
我听话的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还没舔几下,屈昊止一把把我翻过来,黑暗里他一双晶石一样莹亮的眸子,这双和屈昊行一样的眼睛,看得我下腹一紧。
屈昊止按开床头的小夜灯,昏黄的灯光下,他的面目更清晰,我的心也跳得更快。
屈昊止看了我半天,用手轻轻地扇了我一巴掌,精液糊了我一脸,凉飕飕的。
他冷笑一声,对这个习惯拔屌无情的男人来说,他发泄够了,身下的人就再无价值。
他便又开始恶劣地对我,“骚货,下次操烂你的嘴。”
可以。
不过最好开灯,这样我才看得清你的脸。
屈昊止下床洗澡,我没资格和他抢浴室,只能等他用完,我祈祷屈昊止快点洗,别突然心血来潮泡个澡什么的。
我扯了扯贴在腿上的裤子,湿乎乎,屁股底下那块床单也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尿床了。
为了避免屈昊止回来骂人,我还是先起来把床单换了吧。
我翻身下床,正要去柜子里拿新床单,无意扫了一眼屋内。
这?
这他妈?
卧室的门居然没关?!
红木大门开了一条两指宽的缝,走廊里一片漆黑。
屈昊止还骂我变态,我有他变态?
我说他怎么满嘴骚话,原来是开着门等着让人听。
佣人房在一楼,除了白天打扫,没人敢往二楼走。
二楼只有书房,和他们两兄弟的卧室。
那他这样是给谁听的,还用想吗?
九点半了,屈昊行是醒了,还是依然在睡?
他没有吃晚饭,会不会刚才出门下楼找吃的了?
屈昊止是真的恨我啊。
明明知道屈昊行不可能爱我的,可是他连一点妄想都不让我保留。
他要让屈昊行看着我们做爱,听着我们在床上缠绵,他要屈昊行以为我和他像做爱时一样,心和身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他要屈昊行把我当成他的狗,他的私产,他的所有物。
这样即使我对屈昊行示好,对着他摇尾巴,在屈昊行看来,也只是因为他是屈昊止的哥哥而已。
他要抹杀掉我对屈昊行本人表现出的好感。
屈昊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