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西装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握在青年腰间的双手骨节分明,手腕上的衬衣袖口禁欲地扣着,只有跨间露出的肉棒显露出与穿着截然不同的野兽气质。
野兽一下一下顶弄着仰躺在榻榻米上的青年。和西装革履的柏慎吾不同,青年双腿大敞着,上身的T恤也已经被脱下,整个人一丝不挂,像一只洁白的羔羊。
羔羊已经被得神志不清,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太强烈了……
高潮后的穴肉万分敏感,和精不同,这样的快感并非一次性,还会随着交合更进一步地叠加。柏慎吾没有因为他的敏感而放过他,持续顶着他的前列腺,药效继续发酵,快感不断地累积向上,多到远远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不、不要,拔出去……”
青年呜咽着求饶,面上红晕轻薄,双眸渗出一层水雾,茶色的发丝因为汗湿而丝丝缕缕地贴在了额头上,大部分则因为剧烈的顶弄乱晃。
一派霞蔚云蒸的艳色。
男人被这样的艳色迷了眼,埋头吻了上去。
这一场性事一直持续到傍晚。
斜阳的光透过窗格洒进来,青年一身皮肤被夕阳染成金色,像最顶级的缎面,反着细腻的光泽感。
在夕照的渲染下,身上暧昧的痕迹仿佛也带着神性,原本色情的意味被洗礼成圣洁的脱俗感。
他已经昏睡了过去,可在梦中也并不安生,眉头紧蹙,闭合的眼睫毛颤抖着,被亲吻得红肿的嘴里无意识地发出细碎的声音。
“不、不要做了……”
他身上的西装暴徒没有被洗礼成圣徒,暴徒觉得他美不胜收,却不会因此停下对无辜者的进犯。
而是用力一顶,再一次用自己的精玷污青年的体内。
羔羊彻底被野兽拆食落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