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误会尽消解,洞房花烛夜

,痛叫着跌在他身上。

    “话说错了,该罚。”

    新婚之夜挨了打,钱遥巴着他,楚楚可怜地说道:“相公,屁股疼。”

    乔云飞这下才满意了,一把掰开他两瓣软滑臀肉大力揉捏起来,湿滑的阴唇因着他的动作时而闭合,时而分开,发出水粘连的哒哒声。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说出来的话却异常纯情,像小孩子告状一般:“他们……一直灌我,我也不想喝这么多的……”

    钱遥伏在他身上将他里衣剥去,大奶在他胸膛上挤变了形:“喝这么多,不顶事儿了怎么办?”

    “不会的。”乔云飞翻身将他压在榻上,几下甩掉半褪不褪的衣裤,眼睛晶亮,“我故意装醉来着,就想赶来阿遥。”

    钱遥没料到他醉酒后会变成这副样子,直白可爱得像只大狗。他顺着自己下意识的想法将手臂打开,那人果然扑了过来,埋在他颈窝乱舔乱拱。钱遥有些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忍不住逗他,娇声道:“相公,骚奶子好痒啊……嗯……骚也好痒……”

    那人动作顿止,片刻后猛然袭向了他胸口,呢喃道:“相公吃,相公给吃……”便捉起一团奶白乳肉往嘴里送。他先是含着乳头猛嘬,又从根部掐住整只奶子,粗糙舌面在雪峰顶端来回地舔,红嫩的乳晕和乳头在长舌的拨弄下东倒西歪地摇晃。

    钱遥的双腿难耐地在他身上磨蹭,伸长了雪白的脖颈,嘴里极尽挑逗地叫着:“嗯啊……相公、轻一点啊……吃得我腰都软了……骚、骚不行了……一直在流水……”

    乔云飞闻言,又扑向他胯下。一手按着他腿根将那骚穴完全暴露在外,一手握住他玉茎,用掌心的薄茧不住摩擦。舌尖从菊穴处开始舔,整个舌面覆在水淋淋的嫩穴上重重刮过,舔得钱遥一声浪叫。他细细将那肉穴舔过一遍,又叼住鼓胀的阴蒂使劲儿地嘬,舌尖猛怼,牙齿轻咬,直弄得那人激颤连连,骚叫着讨饶。

    “啊啊、不要了……相公、啊啊、不吃了……小想挨,要相公的大肉棒……”

    半醉的乔云飞乖巧得很,指哪打哪。钱遥话音刚落,嫩穴便被粗长的肉棒捅了个穿。那人不顾他娇气的甬道有没有适应,抱起粉白的屁股便没命地打起桩来,两只大奶翻腾出汹涌的肉浪。

    “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撞击之下,钱遥喊都喊不出其他的词了,只能随着他骇人的频率一声声哀叫着。紧实的蜂腰觉不到累似的摆动着,又快又猛,将紧致的肉壁一次次撑开,捣成巨物专属的肉套子。

    他中途一次也没停,就这样不停地插,不停地干,干得那人高潮迭起,汁水四溅,勉力的哀叫都被顶撞得破碎,随着激烈的动作哭似的哼哼着。

    嫩穴痉挛不止,夹裹着肉柱不放。那肉柱却强行拖着紧紧吸附在上面的媚肉前后挺动,从穴口到花心,没有一处躲得过这番激烈的摩擦。即便是潮喷也不能阻拦那肉柱些许,反而被粗壮无比的柱身将汹涌水堵了个结实,积聚在肉穴深处,被更加凶悍的抽插捣弄出阵阵靡水声。

    当乔云飞终于粗喘着进那穴里时,钱遥已被他干得满脸是泪了。可他却毫不怜惜地将人翻过身来,掰开浑圆的臀瓣。熟红的小嘴上挂着被激捣出来的细密白沫,浓白浊精潺潺地往外流,被粗长肉柱顶了回去,再一次狠狠开。

    乔云飞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某种为欢爱而生的野兽,只知在那具销魂的身子里征伐,世界里再无其他。这是他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被翻红浪,他要身体力行地将他认定的爱侣彻底征服,从今往后,他们便是对方的夫,一生都属于彼此,一生都只有对方一人。

    大红纱帐之外,喜烛已燃到了底,只余一滩黑红烛泪;大红纱帐以里,肉体拍击声却仍不绝于耳,夹杂着钱遥低哑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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