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误会尽消解,洞房花烛夜

道:“还是爹娘了解哥哥。不像我,还一直以为阿遥哥是个女子,整天姐姐、姐姐地叫着,哥哥心里恐怕早就笑话死我了。”

    乔云飞回道:“我哪敢笑你?伶牙俐齿的,不被你逮到,我才真是要偷笑了。”

    一时间,堂内欢声笑语不止,连钱遥也跟着放松下来,望着乔云飞的侧脸,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从懂事起,婆婆便总教他笑,教他如蒲苇一般顽强地活着。一直以来,他做的也很好,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笑着挺过去。可他内心深处却总有一处阴霾,是笑容照不到的地方,认定了自己是个苦命人,所以才需要笑着活下去。

    但此时此刻,他忽地释然了。苦与不苦,幸与不幸,谁又说得准呢?他这么多年来,为着这具身子,躲躲藏藏,孤单寂寥,挣扎不休;但也正是因着这具身子的存在,阴差阳错地落到了乔云飞手里,从一个可笑的相遇开始,两个残缺的个体竟真就这样一步步走向了完整。

    这怎么能说是不幸呢?这是再幸运不过了。

    大婚当日,宾客满堂。

    以贺林昌为首的一行人将乔云飞灌得烂醉,这才骂骂咧咧、又哭又笑地拥着他进了洞房。

    房门一关,将一切喧嚣都留在了屋外。

    屋内一片宁静,唯有一旁的红烛偶尔噼啪作响。他的小贼穿着一身大红喜服,一如以往那样,乖乖坐在榻上等着他。

    他执起秤杆,心忽然狂跳起来,颤着手将那红盖头挑开。盖头下的那张脸是那般明艳动人,桃花眼怯怯地望着他,一笔一画都生到了他心坎里。

    他缓了缓呼吸,与他并肩而坐,没有一人开口,就这样无声地饮了交杯酒。酒杯甫一落下,他便急不可耐地扑了过去,将娇美的新嫁娘按在身下,几近狂热地吻住他的嘴。

    他毫无章法地吻他,舌头霸道地钻进那张香甜的嘴里,肆意搜刮着他口中的一切。那人越是受不住地轻哼,他便吻得越凶,卷着那软舌纠缠不休,将他唇上口脂都蹭花了一片。大手也胡乱在他身上摸索着,探进霞披底下,像个急色的恶霸一样,隔着嫁衣抓揉着两团丰盈大奶,直将那丝绸喜服都揉捏得皱皱巴巴,这才收了手,撑起身子来看他。

    本就相貌侬丽的美人今日格外娇艳,含情的双目泛着水光,玉白的面颊被口脂染红,红艳艳的嘴巴微微张着,被他吻得气喘吁吁。

    “凤、凤冠……”钱遥轻喘着说道。

    他对外仍是女子身份,今日便着了凤冠霞披,卡在身上难受得很。乔云飞帮着他将那些外物一一取下,又净了面,醉意稍褪,可仍不大清醒,半倚在床头盯着他瞧。

    却见钱遥没上榻,背身对着他,自顾自地别起长发,将大红的对襟袖衫褪去,露出白腻裸背。那雪白的后背被一根纤细红绳一分为二,依稀可从后背的边缘望见两抹圆润柔美的胸乳曲线,被那红绳勒得微凹,形成两处诱人的肉窝。

    钱遥的动作仍未停下,紧接着又解下了罗裙。罗裙之下竟然未着纤毫,那抹红色一落,浑圆的屁股、笔直的长腿便映入眼帘,柔嫩的腿根间似乎还夹杂着点点晶莹,那是方才被男人吻出的情

    他缓缓转过身,向他走来,如同一只勾魂摄魄的妖精。大红肚兜略小,紧巴巴地将两点嫩粉花蕊遮住,饱满丰盈的奶肉却是从四面八方溢了出来,随着他轻巧的步伐一下下颤动。

    他终于上了榻,膝行着爬到乔云飞身上,跪立在他跨部的正上方,拉着乔云飞的手往自己身后拢。

    乔云飞被他诱得更醉了,痴迷地在他滑腻裸背上摸索着,将肚兜的绳结抽开,两团诱人大奶便如两只白兔似的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钱遥贴近他轻嗅了一番,嫌弃道:“少爷喝了多少啊,好臭啊……”冷不防被男人狠狠抽了一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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