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懂了霍临的意思,比他意识更快的是他的身体反应,他顺从的低下头,将男人的阴茎吞进口中。晏慈想不到,他竟然有一天会跪在另一个男人膝间给对方含着鸡巴。
不过晏慈大脑里正乱的厉害,根本无暇思考,他仅剩的一点理智还一分为二,一份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下去,另一份却说没关系,反正是梦,你沉沦进去也无所谓,根本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会在意。
晏慈用力一闭眼,选择遵从本心,他低下头,放松了对身体的控制。
霍临不轻不重地抓着他的头发,微微的刺痛感传到他的大脑神经,不同于刚刚的头痛,这种痛感更能刺激到晏慈。虽然此时此刻他已经感觉自己不正常了起来,他想,我真是疯了,他嘴里含着男人的阴茎,被无情操开喉口。
他却没有什么反感的心思,反倒是温顺的给霍临舔弄,哪怕他的动作并不熟练,霍临奖赏似的拍拍他的脸颊,这让晏慈的脸有些发烫,隐隐还伴随着痒意。
霍临仍然不够满意,要求他张开嘴,自己要享用深喉,晏慈没怎么犹豫就让阴茎吞的更深。男人穿着的皮鞋顶在他的穴口,将一张一合的花穴踩的红肿,晏慈失神了片刻,被霍临抓着头发继续深喉,他的一切都不受自己控制。
阴蒂被皮鞋的尖端碾过去时,他就颤抖着高潮了,嘴里含着的阴茎并没有拔出,反而继续抽插,他的霍临的手下,脚下,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完全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听从霍临的旨意就好。
霍临射在他嘴里时没有要求他必须全部吞下去,晏慈狼狈的吞咽了几口,来不及吞下去的精液从他嘴边流出,霍临很怜爱他似的把他嘴角白浊液体擦去,皮鞋狠狠顶弄穴肉,晏慈低声尖叫了一下,丰沛的汁水从穴口流出,霍临挑眉看着自己皮鞋上的水渍。
晏慈有些崩溃,穴口涌出来的粘液打湿了他的腿根,女穴潮喷的证据摆在两人面前,他的喘息带上了哭腔,随后被霍临一把抱到了腿上,男人把他抱在怀里,很温柔的吻他的唇瓣。
晏慈还没来得及从吻中抽身,意识先他一步把他带出了梦境,他靠坐在床栏上,折磨他已久的疼痛已经缓解了,这会儿他的大脑很清醒,但晏慈却觉得它坏了——他现在很想要见见霍临。
不,晏慈在心里摇摇头,不断警告自己,就算他在梦里再经历什么,梦只会是梦,他不想再见到霍临了,再这样下去,他的病会越来越严重的。
他不想再这样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