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才知道偿命?早做什么了?你一条命,要如何偿!”他隔着白色的亵裤握住了于柏,攥着那物撸动,之间按在龟头,把薄薄的布料按进了铃口。
于柏激烈呛咳,几乎要把肺腑咳出来一般,李渺皱了皱眉,另一手按在于柏心口,渡了些内力,“呼吸!”
于柏艰难喘息,茫然看相李渺,一双笑眼已经熬得通红,眼珠子像磨坏了的玉,乌秃秃没有光。“杀了我吧。”于柏又求。
李渺掐了掐于柏的男茎,见于柏不做声,转手去抠挖花穴,这回是隔着那张假肉皮儿,在穴口的软肉上来回按揉,直到一汪水儿喷涌出来,泡掉了肉膜,露出红湿之处。于柏仍是不做声。李渺索性分开一对肉翅,对着柔嫩的阴核快速地碾了过去,于柏呜咽一声,腰胯乱抖,被李渺按住,又来回快碾了十余下,每回都从湿糯的穴口刮过脆弱的小珠,又从连着小珠的淫筋碾蹭回来。敏感的阴核每每被刺激得酸死过去,指尖离去的快感还未过去,又被刮的前倒后突,竟比一味蹂躏阴核还熬人。于柏心若死灰,身体却越烧越渴,极速地碾动很快把他逼上极处,花蜜乱溅,前头也一跳一跳得泄了。
李渺却不满意,就着高潮又掐住阴核,对着尖端那颗敏感的硬籽儿,放轻了力道挠了挠。“唔!”于柏激烈地哆嗦,这么轻轻地碰已经很难耐,可又不能痛快,高潮里头犯着焦渴,渐渐连花瓣都瘙痒起来。李渺见他终于想要了,却丢开手,沾了他的淫水去摸后穴。于柏仍是一脸茫然,被按着阳心揉得出了水也不知道叫一声。
李渺终于厌了,他扳过于柏的脸,“还想死?不是想见我吗?巴巴地送上门来?不想要我抱你?”
于柏眼睛慢慢转动了一下,“我该死。”
李渺恨得咬牙,眼中碧光流动,“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光雒山上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柏恐惧地盯着李渺的双眼,却被碧光所摄,无法反抗。“不要、瞳术......你......阿渺,给我喝真言水吧,不要用幻真之术——哈啊!”
“真言水?你真想活活疼死,却也没这么简单。”李渺深深地望进于柏眼中,碧波禁术层层发动,低语呢喃,“先不用幻真,你这难得一见的身体,用醉情来伺候却是刚好。”
“试着忍忍看吧,”李渺重新给于柏盖好被子,不去理会那人苦闷的喘息,“无边欲海,回头是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