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一个医生一样的人给我打了一针,我顿时感到痛痒在缓解,慢慢清醒
过来。
「你的同伙在哪?他们是谁,叫什么?」
「我的同伙……我知道,我知道,他们都是坏人,他们该死!」
「你-想不想回到坟地去?」老警察眼睛十分威严地盯着我,那目光让我胆
寒。
「不!不!我说。我说。他们跑了,往隧道那边跑了!往车厢那边跑了。他
们都是坏人。」我一听回到坟地去就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抖。
老警察看了我一会儿,慢慢站起身,走到女警面前,低声说:「别审了,她
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一招手把两个年轻的警察叫出去。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浑身火辣辣的疼,看到阿盈在流泪,我知道她在想她的同伴。「我,真的不认识
那些人。呜-」
我也忍不住委屈地哭起来。
「医生刚才已经给你打了一针解毒剂,又打了一针抗过敏药。你死不了。」
阿盈说完也走出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屋里。我试着动一下身子,哎唷,
浑身像下油锅一般疼痛,用眼睛瞟了一下自己裸露的胳膊。天哪!大大小小的红
肿丘包连成一片,胳膊粗的就像刚烤熟的俄罗斯大面包。又一阵疼痛袭来,我又
失去知觉。
我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所医院里,手臂上正在打吊针,从窗户看到
外面天已经亮了。我脑袋昏昏沉沉的隐隐作痛,浑身还是痒得难受,手臂已经不
那么红肿的厉害,但是胳膊红红的,仔细看会看到密密麻麻的小红斑。我向四周
看看,这是个很小的单人间,没有人看护,我感到内急,吃力地欠起身子,从吊
瓶架上摘下药瓶,自己用手举着,摇摇晃晃去洗手间。回来时,阿盈已经在屋里
了。她情绪好了许多,对我的态度也温和多了。
从她嘴里知道,我已经昏迷两天,现在高烧刚退,已经没有危险。在两天前
天夜里,阿岚被歹徒挟持,枪战中两名匪徒被击毙,阿岚重伤不治而牺牲,阿盈
回来找我,发现我已经逃走,现场有被撬开的手铐和脚镣。旅客也述说了我被歹
徒拉走并转移到行李车的经过。所以怀疑我与歹徒是同伙,阿盈与警局联系,在
小站布置搜查,漏掉行李车厢。后来行李车厢管理员报告说我和歹徒跳车逃走。
这才发动大批警力四处搜寻。歹徒还是逃走了。本以为抓到我可以找到歹徒
的下落,没想到我是一问三不知,完全蒙在鼓里。总部派另一个叫阿龙的男警赶
过来协助押送。定好明天上午到。阿盈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但是仍然很小心,
每次她离开房间或者睡觉时都要把我的一只手锁在床头上。我也感觉好多了,这
天夜里我睡得很香。突然我被窗户「吱-」的声响惊醒,一个黑影从窗户跳下,
直向我扑过来,我惊恐地叫起来,「啊- 呜-」歹徒卡住我的脖子,但是立刻
「噗!」
的一声向侧面倾倒下去,阿盈上来用钥匙开锁住我的手铐,钥匙刚一插进来,
「噌!
噌!「从窗外又跳进两个人,阿盈来不及开手铐,转身一个飞腿,正踢在扑
上来的歹徒的下巴上,歹徒向后仰倒,接着」唿-「
的一声风响,阿盈用手一搪,「咔!」的一声一根棒子打在阿盈小臂上,阿
盈顾不上疼痛又一个飞腿,将拿棍子的歹徒踢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