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才没有,你走开。」她这也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光裸地在他面前
哭泣,真……真丢人!
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她?会不会真认为她是个没有贞操观念的浪荡女?虽然这
时代那层膜已代表不了什么,可……可她还是有她的矜持与道德观呀!
「我不走!」他将她揽得更紧,笑容抹上邪味,「我非得将自己的男人味赋
予你身上不可,否则明天你就成了少层皮的怪物了。」
他修长的指尖轻画过被她搓红的胸脯,心疼哑语,「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如果真要搓,这工作可以交给我。」
随即他将她压缚在瓷砖上,双掌罩住她浑圆挺俏的乳丘,眸光渐渐转炽,黑
瞳变得浓热……
「嗯……」菲予小脸倏地刷红,发出浅浅的吟哦声。
「别再去想那件事了,忘了它吧。脑子里只要想着我是怎么爱你的,懂吗?」
他再度压下唇,伸出舌尖在她微颤的樱唇上扫弄。
菲予小手紧握,浑身掠过一阵战栗,乳头因而翘起,敏感地胀红,在水柱的
冲洗下彷似雨中的含苞粉蕊。
忍不住地,饶德潞俯下身大口衔住那瑰丽的蕊蕾,细细舔舐,两排牙齿囓住
它,以舌尖摩挲出她的热情;另一手用力的握紧另一只椒乳,在挤压爱抚的节奏
中看着它们逐渐发胀,愈发饱满……
「你真美!」他喟叹了声。
「呃!」她身子轻颤,只觉得两乳发烫,烫得她好难受。
头上有冰凉的水液冲刷,底下却是炽烈的欲焰,冷热交错下使得她双腿发软
得站不住了。
「我要继续往下了……」他瘖哑地说,唇舌也离开她翘立的乳峰,慢慢往下
滑……
*** *** *** ***
「现在你身上只有我的男人味,不准你再这么自残了。」
激情过后,饶德潞点了支烟,并恶作剧地吐了口烟在她脸上。
「咳……咳……讨厌!」她躲了过去,娇嗔地噘起红唇,穿着睡衣的她此刻
看来彷若已从女孩子蜕变成一个小女人,是这么的撩人心弦。
「我只是想在你身上多放些属于我的味道。除了我的烟草味、汗味,别忘了
还有与我做爱狂欢时你我混杂的体液横流的浪情味。」
他愈说愈夸张,还带着几分下流的意味,直让菲予听得满脸燥热,浑身又不
自在了起来。
「你……你……真是恶心!」她扁着嘴,却掩不去脸上淡逸的喜悦。
她爱上他了……一定是爱上他了……这爱来得好快,快得让她有种措手不及
的感觉!
「恶心?」他笑执起她的下巴,「女人不都喜欢带点儿下流、霸气的男人,
最好在说话上带点儿技巧性的轻浮?」
「去你的!」菲予眉头拢皱,气得对他叉腰怒叱,「我……我只是受了惊吓,
才要你陪,可不是被你的轻浮所骗,你别自鸣得意。」
「好现象,我那个蛮横的小女人又回来了。」他笑着将她搂进怀里,然后双
双倒在床头。
饶德潞又轻吐了口烟雾,眯起眸说:「菲予,你知道吗?不知多少年前,我
便开始每晚作着同样的梦。」
「哦,春梦啊。」她嗤鼻道。
「你哟!」他敲了下她的脑袋,「不过也差不多了。我会梦见一位身着清朝
旗服的格格直对着我掉泪。」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