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一口咬定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曾
经碰过她的私处。
这是可以相信的,因为她承认,十岁之后便常常自己用手指挖弄阴户,有的
时候用枕头角卷成一根塞进去。
她说开始的时候指头插进去也很困难的,后来就慢慢的弄大了。
「你今年多大了?」
「明年四月里才十六岁呢!」
我顽皮的阳物是幸福的,十一点钟她起身穿大衣,约定了后会之期后就回家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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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露丝约关系终于被她母亲发觉了,知道就算阻止也于事无补,居然全家
迁移到科罗拉多州去,我们别离时候的黯然销魂是可以想像得到。
以后我虽多次写信给她,可是竟然音信全无。原因当然是她母亲从中作祟,
那我又何苦如此痴情呢?
所以事过境迁之后,也渐渐放下心怀来了,此后我寄身公寓,偶尔与葛蒂寻
欢之外,只是静心读书,倒也觉得心旷神怡之乐。
我在公寓里雇用一位黑白混血的老仆妇为我整理床被,按月给工资若干。
这个仆妇就住公寓的阁褛上,有一天晚上,我被她痛苦的呻吟声给惊醒了。
查看之后,知道是饮食不慎生了肠胃病。
她不断喊叫着:「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我给她喝了一些开水和一些威士忌酒,坐着陪伴了她一会儿,她便渐渐睡去。
第二天,她说我救了她的性命,又说:「我到死也不会忘记先生您的。」
我只对她笑笑没有放在心上,不久之后的某天下午,一位没有戴帽子的姑娘,
没有敲门竟直接闯进了我的卧室来。
她皮肤虽稍黑,却是非常美的,大而乌黑的眼珠,纤长而窈窕的身材。
「我是雅仙!」她娇然的介绍自己了。
啊!恰似其人的好芳名儿。
我说:「来!请坐,不知你有何贵干?」
她坐了下来,略带一些南方口音问我:「你是贺里斯先生吗?」
我笑着回答:「是啊。」
她说:「你待我母亲很好,住在上面阁楼的就是我母亲,她是-个好女人,
她不忘记你的恩情。」说着连连点着头。
我说:「那里话……我想你父亲一定是白种人。」
她点点头说:「是的!他是是白种人,至少他的皮肤是白的。」
说着她在房间里往返徘徊,好像这卧室是她自己的房间一般。
我弄得没有主意了,不知如何应付她是好。
我不愿意跟有色女子发生关系,虽然雅仙身上看不到有一丝黑人的形迹,而
且雅仙的人品,即使穿着这一件粗布的衣衫也显得十分娇美。
她这样往返走着,姿态美妙万分,两只小小的乳峰挺耸在棉质的上衣内,显
得有些颤动。
我的喉咙发干了,一会见她竟飘着媚眼对我说:「你不脱我的衣服吗?我很
喜欢你,因为我母亲喜欢你,而我又是受我的母亲的…为什么这样客气?」说着,
背着我一笑。
她的坦白中含有天真无邪的意味,而她的娇美则如同照射在房间里的煦阳。
我说:「我很喜欢你,雅仙,可是你提起你母亲那件事则是无足挂齿的,一
个人应该帮助有病的人。」
她叫说:「啊!一般白种人都是恨不得她死……我懂得你的意思,他们连他
病痛的呻吟声都要抱怨!我恨死了这般人。」
她愤然的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