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丝不同啊!南丝只知满足自己的欲望,往往置我的感觉不顾,而
且动作又粗野恶劣到万分。
至于雅仙,则以我的感觉为前提,南丝那时候常常让我的阳具滑出阴户,雅
仙则是在我上面,把身子前后用力挺动,偶而提起臀部转动一下,所以我的阳具
在她结实肥满的阴户里,感觉到一种双重的动作。
当她知道我快要出精时,她又用力夹住我的玉柱,左右旋转六七次,然后再
快速地前后挺动十余次,所以我的精液可以说是她吸出来的。
当她下来,投在我身旁时,我对她说:「雅仙,你也觉得有趣吗?」
她微微地笑说:「啊!好美妙,你真强壮……你觉得美妙么?」
我高声说:「天啊!我觉得我的头发,像百万雄兵似地,沿着我的脊骨行军
而下雅仙!你这天字第一号和好乖乖。」
她附耳轻声低语:「希望可以常和你在一起,我的贺里斯,你要我的时候,
我随时都愿意干,因为有你,我永远不会遇到比你合意的情郎了,啊!我这乖乖
儿的乳峰与阴户,能够使你满足快活,你就尽量享受吧!」
说着,拉着我的一只手去抚她的乳峰,一只手去抚她的阴户。
我玩了好一会儿之后,拍着她的阴户,问:「黑种人对这个东西有没有特别
的名称?」
她答:「叫做姑脐。」
我又说:「啊!姑脐,我的好姑脐。」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姑脐,蒙胧睡去。
(5完)
当然,此后雅仙成为我在美国唯一的床上知己。
可是读者想已经知我,我的生命的意义并不是在求逸乐而是在求知识。
我在美国快六年了,所以与其说是肉欲追求,不如说是灵的升华;与其说是
几位床第上的腻友,不如说是学问上的知己。
话虽如此,我对于这六年拜金主义的薰陶,终已感到厌倦了;所以我决心暂
向雅仙与司密斯教授告别,要向更为广大的世界去云游。
我到了雅典,那珍藏了数千年文化精华的希腊古都。
在雅典大饭店寄寓一星期左右,我在这里邂逅一位美貌的女子,她勾去了我
的灵魂。侍女告诉我她是一位夫人,就住在我房间的隔壁。
后来我又知道她和她母亲寄寓在此,母亲是一位和善的中年妇人,很容易接
近。不久我便和她母亲相熟了,因此我和她女儿认识是意料中事了。
女儿是二十五岁左右的美姑娘,希腊人,长住马赛,说得一口流利的法国语。
她在数年之前嫁给一个苏格兰人,现正在美国作买卖,她自己不愿意提起关
于她结婚的事,是她母亲告诉我那是一件失败的悲剧。
夫人的姿色称得上美丽动人,身材修长俊俏,脸儿是绝美的希腊典型,一头
乌云似的黑头发,她的眼睛是我认识的女子中最美丽的,行动的时候,更有一种
令人销魂的风韵。
她的芳名叫做「薇亚」,我一见之下便大胆的直呼芳名,她竟也如是的默认
下来。
三天之后,我告欣她我爱上她了,是名幅其实的闪电恋爱。
我们常出去散步,有一天我们去游奥林帕斯山,我讲了一大篇关于这古希腊
「神山」的故事,她感到了极大的兴趣。
我们又游阿果拉市场,她也讲了许多关于近代希腊的生活风俗给我听。
那一天有位老妇人遇见了我们,说我们是一对贤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