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赵昌吉一人爬在地上呻/吟惨叫。
“侯爷,您没事吧?”
侍卫手忙脚乱地将赵昌吉扶起来,见他左眼乌青,鼻子里滋滋冒血,吓得险些没站稳。
“汤寅!本候不会放过你的!!”
赵昌吉被乌寒误伤得不轻,他说到做到,派人寻到了汤寅的住处,整日去闹。
乌寒连着三天守在府门前跟人打架,引得不少百姓围观,事情越闹越大。
汤寅在屋里躺了三日,美曰其名是养伤。但其实他屁/股早就好了,只不过是任由事态闹大,在等那一道圣旨来罢了。
兴许来的不光是圣旨,还有泸州刺史许荣。汤寅等着,等着这群乌七八糟的人都来找他麻烦,他养足了精神好一起应对。
汤寅万万没想到,圣旨没来,萧恕来了。
萧恕便衣出行,抵达泸州后他将九安一干人等留在驿站,自己骑马来了平镇。
彼时夜已深,乌寒刚赶走了赵昌吉的一批家奴,累得倒在门口呼呼大睡。
汤寅租的临时住所并不大,只有一个小院,主屋和几间厢房。主屋正对着院门,灯还亮着。
萧恕翻墙闯进屋里,将汤寅吓了一跳。
“皇、皇上?”汤寅吓了一跳,赶忙从床上爬下来磕头行礼:“微臣参加皇上,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