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对付向晚小小的擦伤肯定不在话下。
可这不提还好,一提林逍野来劲了,在给那软囔囔的小蛋蛋抹药时突然坏心一摁,果然疼得向晚一缩屁股,“哇呀”一下哀叫出声。
“你别逗他了,再喊明天喉咙该说不出话了。”林轶峰对爱人总有长辈式的疼爱,并不大严厉地低声斥责了儿子一句。
果然还是丈夫好些,向晚身体自动向后挪了挪,悄悄分开盖住脸的手,从指缝间偷瞄林逍野到底抹完了没有。
林逍野第六感相当敏锐,在察觉到男孩的视线后立刻抬起头,对上那闪烁胆怯的目光。
向晚一惊,像做坏事被逮了个正着的孩子,索性小臂一横挡在眼睛前,哀哀地求道:“爸爸...让逍野哥哥...快些涂完吧...”
“怕你疼才小心着涂,不识好歹的小子。”林逍野拧紧瓶盖,起身掰着肩膀左右舒展了一下,又问父亲道:“屁股呢,喷点云南白药么?”
“给他记着点教训,不喷了。”林轶峰低头看了蒙头蒙脑的爱人一,否决了这个提议。
这下是两个大男人将自己围绕起来,优秀雄性动物的压迫感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得到,向晚在父子俩直白的目光下,小肉棒竟颤颤巍巍抬起了头,顾头不顾腚地双手一捂身下,拖着哭腔道:“爸爸...求你别再这么抱了...”
“小骚棍儿还能硬,说明屁股还不够疼。”林轶峰贴着他耳朵说了一句,终于将人转了半身在腿上坐好,顺道招呼儿子:“坐下吧,消消食,好久没这么一家人聚一块儿看电视了。”
是啊,自从大学毕业后就真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林逍野“欸”了声,给桌上的玻璃杯每人倒满了水,向后一倒靠坐在沙发上,重新把向晚的两条嫩腿抱到自己腿上搭好,不怀好意地搔了搔男孩的脚心,痒得向晚又一哆嗦,就差没咩咩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