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忽略的疼痛,甚至觉得这可能是一场梦,可偏偏一切却自然得像已经如此这般过去了许多年似的,叫人产生了种扭曲的感觉。
“来,张嘴,啊~”林逍野给人混了勺蛋羹米饭喂过来,语气比林轶峰生涩不少,像个不知道怎么哄孩子的年轻父亲。
向晚这会儿没愣住,反而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大脑一片混沌,身下结实粗壮的大腿在今天上午还狠狠撞击过自己的身体,带来的后果让他一度笃定将要迎来一场血雨腥风...
然而眼下家中却如此平静祥和,一餐饭吃的莫名其妙甚至有些诡谲,向晚有种身处暴风风眼的恐惧,在吃完饭后重新被丈夫接手抱回怀中,像个被主人慷慨分享的大娃娃。
“爸爸...”林逍野收拾好盘子搬进厨房,向晚抓紧时间捏了捏丈夫的手指,紧张地轻轻唤了声,乞求解释的意思。
林轶峰俯首看他,看那张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挑不出毛病的秀美脸蛋,缓缓问:“让晚晚自己选的话,是选永远和爸爸在一起并且不再和逍野见面,还是我们全家三人好好在一起?”
这听起来是道送命题,向晚双唇轻颤,正在思考说出第二个答案的后果,却听丈夫又沉稳道:“晚晚很善良,不想破坏我与逍野父子间的情感,爸爸也决定了,以后和逍野一起照顾你,好么?”
“一起照顾”四个字意味深长,向晚不可置信地微微仰头,对上丈夫深邃的目光,像习惯于听话的乖孩子,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林逍野很快从厨房那头回来,林轶峰正抱着爱人耳鬓厮磨地不知说些什么,听到儿子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吩咐道:“你去拿点愈合啫喱来,给晚晚上点药。”
“行。”林逍野大长腿迈得虎虎生风,从药柜里找来一管透明的药膏,回头看到父亲正强行要像给婴儿把尿似的掰开向晚的腿。
向晚后背都快滑到丈夫腿上了,光裸的下身从糟乱的T恤下摆露出来,两条还带着淡淡青黄色淤血的嫩腿缠绕夹紧,试图抵抗丈夫的力气。
“听话,不分开怎么上药?”林轶峰声音严厉了起来,像训斥你们乖乖打针的孩子,一手抓握住一边大腿,下了狠劲向两侧掰开,把男孩被磨得殷红发肿的臀缝和大腿根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回屋里...!爸爸上...呜...”下体凉飕飕的,向晚羞得快哭了,小手一会捂下身一会捂脸,不知所措地瞎挥舞。
“打也打过,日也日过,现在又跟我羞了?”林逍野在男孩两腿间单腿跪下,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那一片凄楚的春光。
软嫩的大腿皮肉从男人骨骼分明的指间溢出,户外绳索粗糙,向晚浅肉色的阴囊被磨得通红,薄薄的皮肤肿起几近透明,像随时都要破溃一般,臀沟与大腿根内侧的腹股沟形成对应的摩擦痕迹,先被狠肏又被欺负了的小屁眼也紫红艳丽得像正在滴血,更不用说藤条印叠着皮带印沟壑纵横的小屁股被揍得有多可怜。
“唔...”向晚不敢看男人近在咫尺的脸,羞臊地捂住脸蛋,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呜咽。
“小猴屁股。”林逍野嘴角翘起邪笑,挤出一截透明膏体,点在一开一合肿得像桃儿似的小穴口,轻轻打圈涂抹开。
男孩被教训过的皮肉都热得烫手,接触到冰凉水润的药用啫喱的确舒缓不少,向晚身体哆嗦着,既害怕林逍野粗手粗脚再次刮蹭到他脆弱的伤处,更因这样羞耻至极的上药方式感到无地自容。
爱人像只受惊的小兔,不仅屁股红,脸蛋耳根脖子也全都红透了,林轶峰默默注视着儿子上下动作的手纸,将越来越往下坠的男孩掂了掂屁股再次抱稳,低声哄了句:“怕什么,逍野大学里学的就是这个。”
林逍野学的体育管理,受伤康复也是必修之一,以前还曾与父亲带队的团队上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