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桌上表演自己怎么把屁眼肏肿/会喷精的假鸡巴/抽阴囊抽射

上留下一道鲜嫩的红痕,简短呵斥了声:“动!”

    “啊呃..!”抽打的力气算不上狠,可阴囊是最脆弱的地方,向晚疼得立刻捂住了蛋蛋,拖着哭嗓道:“爸爸...!不能打那里...呜...”

    虽然哭了,手却不得不动起来,颜色不那么自然的白浆随着抽插动作开始从缝隙间溢出,肏进小肉穴里的大鸡巴在充盈的润滑下干得顺畅,水声啧啧。

    “舒服么?小家伙翘得这么高。”  林轶峰眼底闪着火光,身下要爆炸了,恨不能那根进出身体的是自己的鸡巴,竹制的毛笔杆子再次抽在男孩高高翘起的小肉棒上,声音轻浅却威力十足。

    “爸爸!!求你..!”向晚疼得脚趾都勾了起来,紧紧并起大腿试图保护最要紧的命根子,林轶峰没留情面,毛笔径直又烙在男孩皮薄馅儿大的蛋蛋上,厉声令道:“腿分开!”

    “呜...”整个下体火烧火燎,针扎虫咬似的揪心揪肺,向晚真哭了,满嘴含着“对不起”、“求求你”之类的话,哆哆嗦嗦重新打开青紫的大腿。

    明明疼成这样,小雀儿却一直硬挺挺的,向晚觉得自己的身体疯了,恐惧而羞耻的望向丈夫手中挥下的竹棍,最终如电击般将刺麻辣痛导入自己的身体。

    “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逍野强迫你的。”一记竹棍重复抽在上一记的红痕处,林轶峰的直接把推论说出,声音里杂着不再掩饰的怒意,为的就是不让人有胡编的精力。

    向晚浑身一激灵,痛叫梗在了喉咙,再下一记抽打落下时急中生智,声嘶力竭地哭喊道:“没有呀...呜...我就是想、想爸爸了...呜...为什么这么说...”

    这样的对话又重复了两次,自渎表演成了刑讯逼供,男孩的下体也生得白嫩,又天天刮毛剃得干干净净,在竹棍的抽打下很快变成艳丽的粉色,屁股里还夹着硕大的假屌,马眼不知廉耻地吐着银丝。

    “我不行了...爸爸!...我受不住了...呜...”男孩哭喊着,却没有大力躲闪,抽打私处与狠狠责打屁股的滋味截然不同。

    屁股挨揍时向晚难忍,可抽打阴囊阴茎时虽然刺痛,却像总有一只小小的火炉在下腹里热乎乎地熏着,男孩浑身骤然痉挛起来,颤巍巍的小肉棒忽然在一记抽打下抖了抖,伴随一声哀哭似的呻吟,年轻新鲜的精液喷了主人自己一脸。

    “被揍射了?”林轶峰本就低沉的声音哑得渗人,终于掏出裤裆下厚积薄发的男根,假鸡巴从被肏了两顿的小屁眼里抽出来,大股的乳白色润滑剂从合不拢的穴口涌了出来。

    真正的正主这才狠狠肏了进去,将男孩的身体半边腾空拉到书桌外面,冲撞着这具可怜的身体。

    向晚还挂着一脸的精液,一开嘴叫唤就被咸腥的蛋白质液体浇了一嘴,无助地忍受着无处不在的炽烈疼痛,奉献、承受、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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