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粉霞从细白的脖子一路蔓延到腰肢上,像正发高烧的小病人。
向晚哆嗦着走到丈夫面前,站着比坐着的男人高了个头,为显示讨好的意思,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对方的脚边。
“晚晚小狗乖不乖?”林轶峰蒲扇般的大手包覆住男孩的下颌,拇指拨弄开那水润的软唇,在红嫩的牙龈上蹭了蹭。
父子俩像商量好似的都叫自己小狗,向晚触电似的嘴一松,口中的鸡巴脱了出来,男人眼疾手快地接住,弹韧的硅胶阳具抽了抽向晚软嫩的面颊,带有明显的羞辱和控制。
“跪到书桌上自己玩,爸爸不叫不许停。”林轶峰将书叠在一侧,清出大片书桌台面,拍了拍厚实的木板,命令道。
“爸爸..!”向晚不可置信地瞪着丈夫,只听林轶峰稀松平常道:“爸爸还要工作,晚晚自己先玩,待会儿爸爸检查。”
冷硬的木板看起来对后背的瘀伤一点都不友好,向晚苦着脸,笨拙地拖动两条疲惫受伤的腿,像游乐场里想要攀爬大型玩具的稚童,吃力地攀到那张宽大的阴沉木书桌上,苦着脸扭过头问:“爸爸...能不能给个枕头...”
林轶峰扬扬眉稍,起身到沙发上拿了个抱枕来塞到男孩身下,令道:“开始吧。”
一边手肘垫着枕头,一手抓着和丈夫一样粗壮的假阳具向身后探去,在被肛塞撑得松软的小穴口戳了戳,咬着牙捅了进去。
“唔...!“鸡巴出溜一声钻进肉穴,顺畅得不可思议,向晚被自己的淫荡红透了脸,尽量压抑着呻吟,轻轻抽插了几下,假屌倒膜清晰的脉络就把被肏惯了的肠道磨出了水。
林轶峰打开文档,伴随着耳畔扑哧的黏腻水声与少年诱人的低喘,开始在键盘上敲打起来,胯下的男根早已硬邦邦地顶着裤裆,脸上却好似禁欲般面沉如水。
单手支撑着上半身实在太累了,向晚小细胳膊很快酸得不行,哼唧着把前胸直接贴在抱枕上,浑圆的小屁股撅得更高,双腿岔得更开,小手从两腿间向后伸去抓握着假屌继续抽插。
虽然都是棒状物,男人血肉做的大家伙和死气沉沉的假屌插在穴里的感觉肯定不一样,向晚自然更喜欢男人活真价实的大肉棒,可自己能掌控力道与重点的感觉不一样,向晚找准了穴道里那一小块淫肉使劲戳弄,在空中晃晃悠悠的小鸡儿很快硬邦邦地弹了起来,穴口磨出一圈圈的白浆。
“呃呜...爸爸...能...歇歇吗...”平时挨肏时摆好屁股就能舒服了,现在却得自己费劲动手,再舒服也撑不住,向晚有些委屈了,停手罢工,带着哭腔哀求:“好累呀爸爸..呜...我能不能歇一歇...”
“怎么停了?”噼里啪啦的打字声连续不绝,林轶峰似乎完全没关注爱人的举动,目光在那被假鸡巴撑薄的小穴口扫了一眼,淡淡道:“小屁眼也没肿啊。”
“那...那我换个姿势...”丈夫的话听起来好像自己的小谎话已经被识破了,向晚一激灵,偷瞧着林轶峰的脸色,夹着穴里的鸡巴,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以婴儿换尿片的姿势躺在了桌面上。
后背垫着抱枕且算压疼得没那么厉害,向晚大腿尽量往肚子上折,将屁股翻出来,屁眼里插着假屌,软乎乎的阴囊像个爱心的形状。
林轶峰终于停下手中的工作,目不转睛地盯着卖力的男孩,假阳具粗长,捅到深处仍剩小半截露在外头,向晚感受到了丈夫的目光,赶紧伸手往身下探,刚抓上鸡巴时握住了阴囊,只听扑叽一声,将假屌里头事先灌好的假精液射了出来。
“对不起...!”向晚这下真不敢动了,生怕假精液流出弄脏书桌。
林轶峰却不领情,抄起笔筒中最长的一只毛笔,挟着风声抽在那猫儿铃铛似的小阴囊上,在那处浅肉色的褶皱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