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学起就已经搬出来独立生活了,从打扫做饭到生活上的各种琐事,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承担过来的,何来娇气一说?
“我没有。”可他的反驳却有些气弱,仍旧没有从方才掠夺般的亲吻中缓过神来。
他骤然回想起上次在车里那次,这个男人干到自己浑身颤抖,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一滴一滴地任由自己稀薄的精液从阴茎上失禁似的漏出来,那种灭顶的快感,早已超出了享受的界限,从而甚至变得有些恐怖起来。
“这时候知道怕了?”秋容笑他,又凑上去用力亲吻了一下他有些红肿的嘴唇,这次没伸舌头,而是去碾压他的嘴唇,又是一个季凌川没有任何迎合余地的亲吻。
“先生......”季凌川腰侧像是过电了似的酥麻起来,软的有点用不上劲,只好单手撑着床不让自己完全靠到秋容身上去。
“上来。”秋容用了点劲,环住季凌川的腰,让他的上半身失去平衡只能贴在自己身上,不得不将膝盖放到床上以保持平衡。
秋容让他完全坐到自己腿上,细碎的吻从他的嘴角一路印到他的喉咙,着重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吸吮了一下,留下一个小小的红印。
“嗯...我......”
“还要不要做?”秋容含着笑,用已经半勃起的性器顶了顶他,直截了当地问他。
“...要。”季凌川咬了咬嘴唇答道,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直直地向上翘着戳在秋容的腹肌上。
“你好凶”,他又往秋容身上贴了贴,小声地抱怨道。
“哪有?”秋容失笑,随后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的确实只有对他的态度比较温柔而已,做爱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欺负他,于是也有些心虚地保证:“这次不欺负你了。”
“嗯?好不好?”见季凌川一时没反应,秋容用额头顶了顶他,找到他的嘴唇吻了上去,轻轻地含吮他的唇瓣,在摩擦的间隙这样说道。
季凌川默默地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手往下隔着裤子去套弄秋容的性器,让它完全硬起来,又烫又热,颇有存在感地抵在自己股间。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凑上去也模仿着秋容的轨迹,从他的唇角一路吻到喉结,又继续向下,来到他饱满又弹性的胸肌,在这里吮出一个殷红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