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起顶在门上做爱,努力压抑着呻吟对师傅坦白

绵,但也很像一个迷惑人心的障眼法,因为白雁下一秒直接将夜枭拖着腿抱了起来重重地抵在门板上,下身的性器像是个锲子似的狠狠插入夜枭体内,一个喘息间就抽插了好几下,夜枭甚至爽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身体好似是一张被挽起的长弓,被张拉到极致,集欲望与美丽于一身。

    “咚——”

    夜枭明显对这间房的隔音程度没有什么清晰的认知,导致他的话格雷瑞尔夫人其实并听不太分明,正当她努力凝神听着夜枭的话语的当口,门突然又是一身闷响,随后夜枭就再不说话,这下确定无疑,白雁一定是在泄愤地殴打他!她咬了咬牙,心想这个康格兰大公真是欺人太甚,这些贵族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继续。”白雁浅浅地顶了顶他,催促他继续说,骤然减退的快感让夜枭颇有些欲求不满地缩了缩后穴。

    “嘶——”白雁被夹得抽了口气,干脆去轻咬他凸起的喉结,满意得感到后穴里的收缩更加剧烈,像是有意识地再吸自己的阴茎,他很爽,心情就阴转晴,不再沉着脸狂操猛干,开始有闲心逗他。

    “师父,‘夜枭’没有背叛你,但他也不能背叛他的主人。”夜枭想不起来他说到哪了,白雁的头发将他的脖子蹭的痒痒的,更别提敏感的喉结上那不轻不重的吸吮,都让他难得没有了耐心,只想和自己的主人心无旁骛地做爱。

    夜枭说得没有错,他从来没有背叛过将他从小养大的师傅,格雷瑞尔发布任务让他去下毒,他就去下,从始至终也没有告诉出卖她,在白雁面前指认出她的伪装身份,他只不过是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一丝不苟地执行组织的任务,而另一个则是白雁最忠心不二的奴隶,心甘情愿地为主人挡下一切、献上所有。

    “我...已经...呜呜...”夜枭又无法开口了,因为白雁又开始拼命干他,一下一下地顶得他只想抱紧他大声呻吟,和他接吻,与他像是游鱼与水那般交融在一块,但他最终还是极为艰难地捏了捏白雁的手臂,那里的肌肉由于用力已经隆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触手热而硬,生命的热烈在其中汩汩流淌。

    白雁垂下眸子,动作慢了下来小幅度地抽插,他也喘着气,汗珠子一路从鬓角流至下巴,再滴下来,给夜枭身上的鞭痕更添几分带着痛楚的爽。

    这样轻轻地抽插无疑也是舒服的,只不过勾起被狠狠顶弄的欲望的作用要远大于享受,夜枭一时间竟分辨不清这样欲求不满的交合到底是一种舒爽还是痛苦,但好在现在他总算能说出完整的句子了:“我已经死过...一回了,师傅,很遗憾,死掉的那个...是暗网的‘夜枭’。”

    “现在的我只是...呜...康格兰大公的奴隶了...嗯....”夜枭说完就如释重负地做了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去吻白雁。

    “都听到了?”白雁偏了偏头,让夜枭的吻落在他的嘴角,对方倒也不在意,干脆顺势去吻他脖颈上的汗珠,白雁一边享受颈间细碎密集的亲吻一边凉凉地说道。

    “听完了那你可以走了。”白雁的语气中充满着“好了你没用了”的慵懒和无情,好似将这人弄来就是为了让她在临死前与自己的徒弟上演“决裂”的戏码。

    说着,他将夜枭抵在门上压紧,腾出一只手来去顺他的头发,抚摸他的后脖颈,身下的东西因此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逼得夜枭眼泪都出来了,全蹭在白雁漂亮的锁骨上。

    “带下去。”他当然没有把想要杀他,又间接害死了夜枭的人毫发无损地放回去那样的“宽宏大量”,这句话指的是让士兵将她押进地牢,那里阴湿又肮脏,想必已经够在自己去料理她之前喝一壶了。

    “是!”两个士兵进了白雁房间以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出声道,随后便一左一右甚至连给格雷瑞尔自己走路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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