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的水声。
白雁的话可太坏了,夜枭抿着唇,头抵着门板,颇有些情难自矜地喘气和小声地呻吟,满脑子都是想被插入,想与白雁做这个世界上最亲密不过的事情,根本不愿意在两人中插入什么旁的人。
“刚才说的话是不是骗我啊。”白雁很强硬地压在夜枭身上,忍不住咬他通红的耳朵尖,戏谑地说,热乎气儿全喷进耳朵眼里,如果此时夜枭真的是一条狗的话,估计要止不住地扇耳朵了。
“唔、主人......”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身后的人骤然一个用力碾了过去,让夜枭整个人就是一个哆嗦,肠肉一阵剧烈地收缩,将白雁的两根手指缠得都动不了。
昨夜承受过欢爱的穴口虽然已经恢复紧致,但也不需要多么那样细致入微的扩张,不一会儿白雁就能伸进三根手指进行抽插,自然分泌的肠液和白雁带进去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让穴肉变得泥泞不堪,是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白雁抽出手指,用硕大的龟头抵住穴口,将进不进的样子,让夜枭很是难耐。
“乖乖听话我就进去。”白雁坏心地威胁道。
“......师傅...额、嗯——”夜枭实在是太想要白雁了,光是想象着被他插入,被他按在身下狂操猛干,夜枭的心脏都会像是被攥紧了般的悸动,白雁的一切都是他的软肋,所以他别无选择,只能屈服于他的“威胁”。
话音未落,白雁就满意地扶着他的腰挺身而入,圆润饱满的柱头在早已准备好的肠道内畅通无阻、长驱直入,将内部的汁水挤压得无处可去,只好淋漓地被挤压出来,发出缠绵暧昧的水声。
门板再次发生“咚”地一声闷响。
格雷瑞尔等了半天,没等来白雁的发落,反倒是房间的门板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闷响,像是什么人在撞门似的,随后里面传来的声音居然不是康格兰大公,而是他的小徒弟夜枭,虽然他语带压抑,似乎在死死克制着什么,但泄露出的呻吟还是被格雷瑞尔捕捉到。
格雷瑞尔在今晨看见只身一人完好无损地出现的白雁时就预料到恐怕夜枭已经凶多吉少,康格兰大公素来可不是以心慈手软而出名,想来现在还活着只不过是为了羞辱他取乐罢了,听这个动静似乎是在...殴打他?
“康格兰大公,难道你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羞辱我们么,恐怕没有这个必要吧。”格雷瑞尔的额心出现深刻的印痕,她已不再年轻了,但她人生中走过的每一年其实都在无形中塑造了她,令她在此时此刻深陷敌营、刀斧临身的情况下依旧能挺直脊背,口齿清晰,甚至语带严肃得表达自己的不赞同。
“说我在羞辱你呢。”白雁将性器抽出些许,又狠狠撞了一下夜枭,只不过这回夜枭有了准备,没再撞到门发出异样的声响,可骤然粗重的呼吸和喉咙间压抑不住的呻吟还是让白雁知道他被这一下撞得爽极了。
“师父...康格兰大公没有在羞辱...我”,白雁在听到“羞辱”二字后又顶了他两下,让他满身澎湃的欲望像是开了个口子,稍稍漏出一点,爽,但是远远不够,夜枭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继续道:“昨天...毒...呜...在另一杯酒里,我...嗯——”
夜枭说不下去了,因为白雁在听到“昨天”二字之后就开始面无表情地干他,一下下撞击带着难言的情愫,好似要通过这样的动作确认他的存在,白雁的性器前端略有些上翘,总能正正好好碾过他肠道中的那处软肉,他被刺激得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别无他法,只能一口咬在自己的胳膊上以克制溢出喉咙的呻吟。
摇曳的烛光在墙壁上投射出影绰的黑色虚影,它们晃动着在封闭的室内搅乱一室烛光,光与影的交替之中,依稀见着白雁强硬地拉开身下的人,让他面对自己,低头去吻他。这个亲吻很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