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过?
是啊娘娘,陛下是您的天乾,如果不是陛下亲自来为帮您度过信期,老奴真不知道娘娘合适才能醒来。
虞淼淼赶紧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衣衫整齐,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
管事嬷嬷把赵一棠找来之后便离开了,她只知道赵一棠在里面待了很久,以为赵一棠是对虞淼淼做了深度标记才解了虞淼淼信期的发热。
虞淼淼喝完药便让所有人都退下。她艰难地慢慢下了床,又扶着床一点一点挪到到镜子前,看到了脖子上的牙印。那是地坤腺体的位置,她知道,赵一棠只是咬了她的腺体,用自己的信味帮她度过了信期的发热。她自嘲地笑笑,挪到床边,从床底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床头边上的墙面上费力地刻着什么。
晚上就寝之前,赵一棠又来了,她见虞淼淼醒了,便跟她解释:要多做几次浅层标记才能帮你度过信期。
好虞淼淼坐在床上,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赵一棠坐到她身边,拨开她的长发,偏过头咬了上去。
虞淼淼握紧了拳头,咬紧了嘴唇,闭上眼将所有的情绪都锁在了自己体内。
赵一棠强忍着被无视的难过,结束后便立刻走了,未留下只言片语。